。 胸部那里,原本要空下去一些,而荔枝肉一般圆的乳填满了罩杯,真丝面边沿露出鲜红的吻痕,细肩带勒住锁骨,形成欲坠的阴影。 她捂住胸,掂——抑或是托了两下——此前路起棋没想过自己身上这个部位还能用上托这个动词。 天,真的发育了。 路起棋想起之前听傅采夏问她是不是长高了,当时并不以为意。 当即决定饭后就去量身高,路起棋伸出一根指头戳在胸上,小声感慨:“原来我是潜力股。” 说完敏感察觉来自身后的视线,路起棋目光移向镜面上一个角度刁钻,占地极小的身影,正百无聊赖地按电视遥控。 “不要假装很忙偷听别人自言自语。” 廖希眼神直白地荡过来,其实老早被她逗得想笑,想笑之余更多欲念萌芽。 他看路起棋伶仃地站在那里,细胳膊细腿,似一细束新生的茉莉。关节圆润,莹莹发着光,腿心夹住一道缝隙,被丁点儿布料遮掩,实则浑身都被操熟了,不久前肚皮还被射得鼓起,没一寸皮肉不被舔过尝过。 唯一具备品尝资格的食客会留下五星好评:甜的,一旦操过了这辈子就定型了。 廖希一手撑起身子,两条长腿交迭,挡不住性器生龙活虎地起立,懒懒散散地笑了,说:“不容我置喙。” 路起棋用手掌比划在头顶,问她更关心的身高。 “这个你可以讲。” 雕花全身镜通透,直观地映出两人,作为参照物,少年高出旁边不止一头,身影更似要把人盖得严实。 廖希挑起一点她的下巴,同时弯下腰,一边评价说:“身高很好亲。” 唇舌相接,亲吻的力度由轻到重,路起棋被扣住后脑勺,脸稍侧过去,脖颈展平瓷净的肤,隐约透出青紫色的血管,随细肌深深浅浅地动。 咕咚,在吞咽。 廖希要吃她口水,也要她吃,大舌肆意探进来,舔舐黏膜,搜刮唇齿间的津液,又反哺回去。 唇肉抵挨得变形,挤开的缺口,露出一角交缠湿红的舌头。 路起棋难捱地唔了一声,在他肩膀收紧手指,弄皱衬衫。 她有点站不住,光脚踩在地板,微微踮起,不得不往另一边衣冠整齐的方向靠。 廖希当然乐意,女孩子只穿内衣,几乎是不着寸缕,白生生,剥净的笋芯一样软细,陷进深色稍硬的布料,纯真又艳丽。 他一手扶住腰,另一头托着她的脸颊亲,好不容易分开一点,感受柔软的胸脯抵住他起伏,喘息声也好听。 路起棋在他怀里懒洋洋地拍两下提醒:“穿衣服了。” 廖希几不可闻地应一声,手伸到腰间解开皮带,视线落在身前的镜面,路起棋侧身踩在拖鞋上,黑色的发和衬衫之间,露出发红的耳尖和小半张脸。 看上去浑然不觉。 偾涨的阴茎跳弹了一下,受用地擦过软嫩的大腿肉,自两腿间戳出流水的顶端,他将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