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向下扯。 饱饱的阴阜往下一道脆弱隐秘的穴,平日不见光,浅淡的红色,此刻正被外力打开,两根手指抵着,翻出花唇,缩趴的肉核,和吐蜜的小口。 廖希强迫她看向镜中这一幕。 还要更糟,形状骇人的龟头来回地碾,糟践一般操过外阴,再顶住阴蒂刻意地用力,小小一粒被操得充血红肿,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像力量悬殊的亲吻,或是暴行。 路起棋在这时候发出哭一样的呻吟,她被折起一条腿,膝盖碰到冰冷的镜子,下身麻酥酥,又有几分疼,不受控要失禁一般的错觉。 穴口再一次收缩,溅很多水在肉棒,和将这一画面收容展现的镜面。 少女脸色潮红,发懵似地唇瓣微张,眼尾蓄起水光伴着媚意。廖希自后方咬住她的耳垂,说路起棋还抱怨他总在床上说漂亮话。 “怪谁,棋棋这么会勾引人,越操越漂亮。” 噗呲——话音未落,阴茎就仍在痉挛的甬道插进去。 她不自觉皱起眉,连喘带叫,上身贴在镜上,内衣早就偏移原位,外溢的乳肉雪白发颤,随激烈的动静,露出一圈模糊暧昧的粉色。 廖希看得眼热,伸手到她胸前一拨,整颗落进掌中,藏匿的奶尖也被揉出来,被夹在指缝间,挤得肿胀立起,又触到冷硬的镜子,陷入两极的折磨。 下身的性器仿佛不知疲倦,抽插在被撞红的臀瓣间,被软肉嘟嘟咬住往穴里入。 路起棋眼皮半睁,对面也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发丝黏在额上,含在唇间,囿于情欲的痴态。 稚软的乳苞被握住把玩,逼口被操得合不拢,往上往下都是狼藉不堪,无处躲藏,无处不在的镜子,万恶之源。 不对。 她向前看见一双精致野性的眉眼,浓睫下的眸色深沉而恬适,衬衣解开一个扣,裤子松松挂着胯,穿戴体面地压住赤裸的躯体耸动。 路起棋绷紧小腹,轻轻哆嗦了一下,向后摸到真正叫她狼狈的凶手, “…去…去床上啊呜…哈….” 她大口大口咽下空气,还是觉得水没过头顶,濒临窒息,又喷一次。 肉棒正好顶在很深,被绞得死死,几乎全部的热流浇在上头,从交合处往下滴溅,浸透囊袋和毛发。 廖希差点被她刺激出来,反应过来,报复似地咬她脖子,又听路起棋哭得实在可怜,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亲她失焦又水汪汪的眼睛,说好厉害,下面这么会夹。 再插进去,借重力把人钉在鸡巴上,不费什么力气,女孩就偎成一团,像抱一个无自主意识的玩偶,一边走一边操,沿途地板滴滴答答,流一路的水。 她整个人寄生于他的脚步,臀部陷在手掌,下面吞着阴茎,上上下下,胸也是屁股也是,一身皮肉赤条条地颠簸摇晃。 到中间,廖希停下来,像被晃得不堪忍受,托起她的背,狼吞虎咽,吞吃被揉得绯红圆鼓的奶,乳尖连带乳肉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