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考虑了好一会儿,才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去北平府,我要留在京师。”
他没有意外于她的回答,只揽了她的身子,迅速翻身压在石椅上。
“若爷现在便要了你?”
耳朵“嗡”了一声儿,看着他冷冰冰的脸,夏初七实话实说。
“先不说没有这种可能,就算有,我也不会去。”
他面色微冷,低头咬上她的耳垂,“混账!”
吃痛地呻吟一声儿,夏初七瞪大眼睛,想要出口的话被他堵在了嘴里,双脚上下扑腾着,一张脸被他吻得像猴子的屁屁般红润。可任她怎么挣扎,那人却不管不顾,越来越不规矩的动作,急得她喉咙干哑着,觉得自个儿快疯了,疯了。
“赵樽!你听我说——”
“说。”他嘶哑的声线,带着野兽似的危险攻击力。
她撑在他压迫力十足的胸膛上,停顿了。
她很想大声的质问他,“你能在过了今晚之后,只有我一个女人吗?你能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我进门吗?你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天下人,我是你的妻子,也是唯一的妻子吗?你能为了我拒绝皇帝的指婚,拒绝娶一个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王妃吗?你能为了我,把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用来平衡朝堂关系的如夫人都撵出府邸吗?你能吗?你不能。如果你不能,麻烦你停手。”
可惜,她如果这么说了,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他一定只会觉得她脑子失常了。
狠狠咽了咽口水,她用一种极轻松的语气,调侃般笑了。
“爷,有一个事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今儿回府的时候,被你那些小妾们搞得头痛,又发现她们爱你都爱到心坎儿里了,为了得到你,什么缺德的损招都使得出来。你是晓得的,我楚七这个人吧,为人善良仗义医德无双,为了免得你一失足成千古恨,在先前为你煎熬的汤药里,加入了一种叫做‘相思损’的药物。”
“相思损?”
赵樽黑眸深深,盯着她良久不动。
夏初七扭了扭身子,眼神躲闪着,莞尔一笑,“用那药沐浴,得禁房事一个月。”
他没有说话,那眸子里凉气深深。
“不要怕,那药虽是虎狼之药,可对身体却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服药后的一月内,若与妇人行了房,便会精泄暴阳,从此房事不举。”见他的冷脸越来越黑,夏初七笑眯眯地捅了捅他的肩膀,“甭生气嘛。一个月而已,小事儿。难道说是你……现在就想收用了哪一房如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