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肉麻太恶心了,说得她自己鸡皮疙瘩和节操先碎了一地,身子才虚弱地靠住他,面色扭曲的摁住肚子,肯定地点了下头,目露请求,“真的,很难受。”
赵樽大概这才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面色一沉,抱住她便往茅房走。
“梅子,过来扶好她。”
梅子扶了她进去,赵樽却没有离开。
站在风雪里,他身姿一动不动,瞧得边上的郑二宝直叹气。两个都是不服软的犟驴子。见不得,离不得。见了就得咬,离了就得找,还偏生都不乐意先服软,这不是自找苦头吃吗?
郑二宝还没有琢磨明白,却听见里头喊。
“爷,草纸没了……江湖救急,送点儿来,要特贡的……”
二宝公公呛了一下,偷瞄过去,却见他家主子爷脸都黑了。
“十两。”
“你抢人啊?”
“爱要不要。不要就蹲着。”
两个人隔着茅房说银子,说得语气还相当的狠,就像说的不是擦屁股的草纸,而是多大数目的金银财宝似的。一个像土匪,一个像强盗,听得郑二宝缩了好几次脖子,不停地往四周打量。
幸好没有旁的人在。
要不然,他家爷的体面可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