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满意的哼哼一声,却听得他又说,“去,给爷打点水。”
“给多少银子?”
“一两。”
“一两?好意思吗你?自个儿回去洗,有的是丫头侍候你。”
做大爷做习惯了的他,自然没有自家动手的习惯,可是很明显,他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往边上一躺,他让开身子,还顺势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一把,“去吧,乖,爷就乐意你侍候。”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温热发烫,夏初七的脸上像染了一层胭脂。
“……无赖。”
骂归骂,她到底还是起了身。谁让他是主子爷呢?当然,最主要的是,谁让他被人下了药,也没有胡乱找个女人解决了,而是巴巴跑到良医所里来蹭她呢?她的小心思甜着,不得不承认,她心底是欢喜的,一种俗气的欢喜,俗气得令人生恨的欢喜。
“此事不许说出去。”
她还没摸索到火折子,背后便传来他的声音。
她一回头,在黑暗里冲他翻了个白眼儿,“废话,这种事,我还会拿着大锣鼓去宣传?我逢人就说:喂,我家爷他被人下了药,跑到我屋子里来自……”
余下的一个字没说完,他便闷闷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