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颂和咚咚在石桥约会,发生了争吵所以才双双落水?这怎么可能,简直无稽之谈。咚咚和白亭颂约会,有这么糟蹋人的吗?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老宅里还能发生这种害人的事。不如,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害人。”米嬅嘴快,噼里啪啦的发着牢骚。
“胡闹!”白熙湖眸色阴沉,他怒喝一声,显然气得不清:“白家的家事,要被外人诟病吗?糊涂!”
他一声低吼,威慑住了米嬅。花玉人趁机附和道:“是啊,老爷子说得对。家丑不可外扬……息事宁人吧。”
“米嬅!别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白亭歌此时倒甚为冷静。
他打量着面不改色的花玉人和神情阴鸷的白熙湖,处乱不惊道:“大哥和咚咚才被救上来,这谣言就已经传得不可收拾,似乎有人提前做足了充分准备啊。如果有什么不实消息,传出老宅,恐怕就是内鬼故意所为。父亲,此事务必深究。”
“怎么回事?”白熙湖银白的眉毛微微上扬,他的怒气瞬间宁静下来。
他若有所思,鹰隼般的眸光打量着屋中众人:“亭颂从老夫房间离开,又去了哪里?”
“回禀老爷。大少爷和老爷,太太说完了话,确实回自己房间了,好像有什么不开心的,他自己打开了一瓶红酒。还让我们,再送些点心与小菜过去,说喝了酒胃不舒服。可等我送夜宵过去时,大少爷已经不在房间了。我们以为大少爷心烦,出去散散步,也没敢去找他。”沈荼蘼房里的一位年轻女佣,怯生生道。
“可能去找亭歌他们玩耍了吧。我从老爷子房间往亭歌的院落走,似乎也看到大少爷从紫云轩那边过来。只不过,当时没有注意罢了。或者,董小姐也正好出来透气,所以他们在桥头遇到了?”花玉人浅笑着,淡淡道:“不过,杏儿说,一尘刚进门时,脸可都铁青了,气得不轻。董小姐怕遭了什么……意外吧。”
她站起身来,端着一碗热参茶,婉约的递向白熙湖,故意压低声音道:“亭颂……他酒量不好……您又刚刚责备他几句,心情不佳,喝些闷酒也有的。就怕酒后乱了德行,惊吓了董小姐。下人们说,两人送过来时,都……衣衫不整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误会,确实不宜让外面的人知道,免得再生了猜疑之心,胡言乱语就不好了。下人们不懂事,我会处理的。您放心!”
白熙湖眸光微微一凛,他凝视着花玉人,但后者波澜不惊,反而一副关心体贴的温柔表情。
“老爷子,您可要为亭颂做主啊。这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摔下了小桥。一定被人暗算了……钱医生说了,亭颂头上的伤口,是被人用利器砸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