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老宅里,就有人看不得我们母子过得好。趁着亭颂昏迷不醒,还要硬往他身上泼脏水。”沈荼蘼攥着手帕,从偏厅里一路哭泣着,疾步而来,显然在里面也得了消息,不得不丢下白亭颂,出来维护自己这一房的利益。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抱住白熙湖胳膊,梨花带雨道:“老爷子,最近老宅简直鸡犬不宁。亭颂遭人暗算,这董小姐也突然掉了孩子。不知什么人如此心狠手辣,要将老爷子的亲人,一一铲除。好毒的心!”
“白夫人怎么就知道,董小姐就一定没了孩子?”花玉人突然袭击,紧紧盯住沈荼蘼,似笑非笑:“莫非,白夫人对董小姐的孩子,如此在意?竟然能未卜先知了。既然,大家都对董小姐的身子如此关心,不如好好彻查,她这两天的饮食起居。若有人想害她,或者栽赃陷害,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吧。”
沈荼蘼愣了一下,她一边擦泪,一边咬牙坚持:“我是过来人,也经历过失去孩儿的苦痛。这么多血,就和我当年没了那个孩子,一模一样啊。老爷子,您忘了。当年我就是被人在粉盒里,暗中下了足量红花,才没了咱们第一个孩子……查,一定要查。可不能让居心不良的人,侥幸逃脱。”
白熙湖被两个针锋相对的女人,夹在中间,实在觉得吵闹。他厌烦的挥挥手,厉声道:“行了,闹够了吗?两个孩子都还躺在里面,你们争什么争。一切都等一尘出来再说……”
他朝着管家做了个眼色,后者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了中厅。
不多时,白一尘终于从前厅走了出来。他的白衬衣上,血痕与尘土交错着,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的眸光阴冷而寒凛,似乎还隐匿着巨大的悲伤。
“一尘,咚咚怎么样?”白熙湖关切道,此时情感,倒也真实。毕竟,董咚咚也是他想潜心栽培的一步好棋。
“孩子没了……”白一尘无力的垂下脑袋,众人都看不清他表情:“咚咚还没有醒……医生说,她……伤得很重。”
他似乎艰难得无法继续诉说,沉吟了片刻。他突然朝着沈荼蘼劈过去一记阴狠眼神,厉声道:“白亭颂呢?他对咚咚做了什么?他在哪儿,我要杀了他!”
沈荼蘼惊得从椅子上,直接就摔了下来。
她惊慌失措的冲过来,拦在白一尘面前,结结巴巴道:“一尘,你这话什么意思?亭颂……亭颂也受了重伤,怎么你也相信那贱人的胡说八道,她不过想趁人之危,挑拨离间。一尘……一尘,你可千万不要信她。”
“他做了什么,我亲自问过就知道了。”白一尘不客气的推开沈荼蘼,满眼杀气的就要往偏厅冲。
米嬅再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