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钟晓飞伤了我,侮辱了我,他的快乐就是我的耻辱!现在,你帮我杀了他,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我再也不想看见,听见他的任何消息了,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去找别人!你听见没有?”
“我听见了!我能做到!”
南哥咬牙切齿,从牙缝里面挤出两句话。
挂断手机,他抓起面前的茅台酒,像水一样的往嘴里灌。
然后他就醉了,醉的一谈糊涂,人事不省。
南哥的痛苦和纠结,钟晓飞一点都不知道。
这一夜,钟晓飞没有返回香格里拉大饭店,他在哈市市中心的附近,找了一一家洗浴中心,洗了澡,顺便就在洗浴中心住宿了。
夜里,钟晓飞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眼睛红红,眼角有泪水在滴落。
韩晶晶的死,让他有一种锥心的痛。
第二天早上,钟晓飞开车离开洗浴中心,去到租车行,换了一辆车,然后开车离开。
这两天,他一直开着黑色奥迪,估计已经被肖静龙的人盯上了,所以他要换车。
新换的是一辆黑色的本田雅阁。
钟晓飞开着本田雅阁,回到香格里拉大饭店,在饭店周围观察了一下,又往房间里面打了一个电话,确定安全之后,他下车进到酒店里。
他在酒店使用的是假身份。
肖静龙的人如果用他的真名追查,是追查不到。
但他还是小心。
中午,钟晓飞接到了南哥的电话。
“好了,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但记住我的话,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轻易动枪。”南哥说。
“好,我知道。”
南哥用短信给他发来一个手机号码。
钟晓飞打过去,双方在电话里面约定了一番,然后挂断了手机。
傍晚时分,当天色黑下来的时候,钟晓飞退房走出香格里拉大饭店,开车去往富春街,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六点,天色刚黑没有多久,天空忽然飘起来了白雪,气温骤然又降了几度,感觉快要冻死人了,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都一点都不少,依然是熙熙攘攘,哈市是一个大城市,而且现在正在下班的时候,每个骑车的行人都是竖起了衣领,将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钟晓飞慢慢的把车停在富春街边的广告牌下,停好车之后,他没有直接下车,而是坐在车里,冷冷的观察了一下,确定地点正确,周围安全之后,他才推门下车,提着一个黑包,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