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家药店。
这是一家老字号的中药店,过去只经营中药,现在中西药都有,一进药店,一股浓烈的中药气味就扑面而来。
一个留着山羊胡须,戴着眼镜的老者,正坐在柜台后面,哈欠连天的看电视,钟晓飞走进药店,他居然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用沙哑的嗓音问:“买什么药啊?”
“我买丸药。”钟晓飞淡淡的回答。
听到丸药两个字,胡须老者慢慢的把头转过来,目光警惕的看着钟晓飞。
钟晓飞表情淡淡。
一个光头,身材壮硕的年轻人从旁边的房间里走出来,咬着牙,目光凶狠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钟晓飞,同时也看钟晓飞手里提着的黑包。
钟晓飞还是表情淡淡。
“谁叫你来的?”光头年轻人凶狠的问。
“疤哥。”钟晓飞回答一个名字。
“你的名字?”光头年轻人继续追问。
“伍豪,你叫我豪哥就可以。”钟晓飞淡淡回答、
“哼!”
光头年轻人哼了一声,对钟晓飞的态度很是不屑,然后向钟晓飞努嘴:“跟我来!”
钟晓飞跟着他走。
两人药店的后门离开,出了后门,光头年轻人上了一辆五菱之光的面包车,坐进驾驶座打着火。
钟晓飞上车,五菱之光载着他离开。
车很破,窗户还透风,钟晓飞坐在后座,冻的够呛。
一路,光头年轻人一句话不说,他也一个字不问。
他们只是做生意,两人并不需要认识。
十分钟后,五菱之光在哈市郊区的一家破旧的老宅子面前停下车,光头年轻人努嘴:“进去吧。”
钟晓飞提着黑包,乖乖的下车,走进面前的这间老宅子。
这老宅子围在胡同的深处,灯光明亮。
在当今的拆迁社会,也只有在哈市这样的老东北城市里,还有这样的胡同存在,在其他的城市,这样的地方早就被拆光了。
在老宅的房间里,有三个人正在等着钟晓飞。
三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衣,很是神秘的男人。
其中一个刀疤脸,看起来有五十岁,坐在椅子上,像是三人的头,另外两个人都是年轻人,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站在窗户边,当钟晓飞走进来的时候,两人凶狠的看着钟晓飞。
“钱带来了吗?”
一进门,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