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拧干帕子,萧承稷回?正身子,替她擦背,“薛太医不是跟你说过,切忌不能沐浴。”
柳姝妤耳根子红了一片,双臂环|胸,低垂着头没敢去看镜子,与他辩驳道:“我?记得薛太医的话,这段时间都是用帕子擦拭,现在不就是用帕子吗?今日舟车劳顿,实?在是难受。”
温热的帕子落到?柳姝妤那对蝴蝶骨上,她不禁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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