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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析的伤口比郁临莘想象中深且长,他紧皱眉头,简直可以夹死苍蝇,面沉如水,用纱布一圈一圈缠住已经止血的伤口,确定包扎好,不会轻易掉落,才收拾医疗箱,起身放回原处。 “吓傻了?眼巴巴望着我做什么?”郁临莘摸摸亭析脑袋,他的动作和包扎时同样温柔。 亭析下意识在他手心蹭了蹭,如同粘人的猫崽。 药效发作,渐渐冷静的亭析由于药物副作,变得有些呆,全凭感觉行事,他想粘着郁临莘,会因此充满安全感,于是随心而动。 郁临莘自上而下打量他,大拇指摩挲亭析的脸颊,目光幽深。 不对劲,换作平时,亭析准会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嫌弃他刚摸了自己的脚又来摸头,催促他去洗手,必须仔仔细细洗干净。 “饿了吗?”郁临莘暂时停止深究,声音轻缓地询问。 亭析摸摸肚子,感受片刻,笃定地点头,“嗯,饿了。” “我们下楼吃饭。”郁临莘自然地抱起亭析,亭析靠上他的胸口,聆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为亭析准备完午餐,郁临莘打算上楼收拾碎玻璃瓶,任由它放着很危险,别说他和亭析,甜糕也是。 幸亏他下楼时反锁了卧室门,刚刚甜糕几次拍门想进去,现在还对他横眉竖眼呢。 亭析的视线一直追寻郁临莘,见郁临莘朝二楼走,立即蹦下地去追,郁临莘听到脚步声,瞳孔颤动,亭析的伤口又渗血了。 他大步流星,一把抱起不听话的小朋友,“告诉你不可以下地乱跑,有事叫我,怎么不听话?” 亭析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似乎承受不住他的严厉,双臂抱紧郁临莘的脖子,脸埋进去。 郁临莘脖子传来一阵湿热,烫人得很,心尖都给他烫疼了。 他抱着人坐下,慌乱地哄道:“没有凶你,甜甜不哭,怪哥哥不该大声和你讲话。” “伤口不疼吗?” 亭析抱着他脖子摇摇头,郁临莘抚拍他的后背,神色隐忍,“可是我疼,多爱惜点自己吧甜甜,别再让我心疼了。” 郁临莘红了眼眶,强忍住泪意,声音低哑,宛如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 亭析松开手,湿漉漉的脸颊蹭了蹭郁临莘的脸,“哥哥不疼。” 小动物般亲昵地蹭人,又捧着郁临莘的脸亲了一圈,郁临莘哑然失笑,捏住亭析的腮帮,“真把自己当熊孩子了?一脸口水,过敏找你赔钱,我的脸上了保险,很贵的。” 亭析撇撇嘴,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脸,留下明显的牙印,“亭老板不差钱。” 郁临莘忍俊不禁,看出亭析神志清醒了些,高高悬挂的心落下一点。 “亭老板阔气,一口五百万应该不贵吧?多咬几口。”郁临莘丝毫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伸长脖子把脸往亭析嘴边贴。 “镶金了吧,一口五百万?走开走开。”亭析推开他的脸。 郁临莘趁机亲了一口他的指尖,飞快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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