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窜上二楼收拾残局。 亭析又气又好笑,抓起一个抱枕扔向郁临莘,奈何根本砸不到。 直到郁临莘的背影彻底消失,亭析脸上的表情一秒收住,他合上眼睛,慢慢瘫在沙发上,浑身力气像被人抽走,内心空荡荡,四周找不到落脚点,他好似飘荡于高空的游魂,风一吹便会散掉。 好累。 掌心贴上胸口,亭析感觉不到情绪波动,他害怕了,害怕某一天会失去喜欢郁临莘的心情,不再拥有爱人的能力。 . 两人相安无事度过平静的几天,larissa再度飞到c国查看亭析的情况。 “曦,你或许可以尝试相信你的男朋友,他很爱你,不会因为生病看轻你。”larissa苦口婆心劝道。 亭析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虽不若上次那般激烈反抗,但larissa并未放松神经,亭析的病情加重了,他的抵触情绪已经内化,甚至不愿意表达出来,他在拒绝交流。 他的状态,larissa太熟悉了,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亭析时,便是如此。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亭析的病情快速加重。 larissa担心地注视他,“曦,你知道,你目前情况不容乐观,你需要监护人,需要人照顾,否则会很危险。” 亭析理智上清楚,可他张不开嘴,他的喉咙像被人毒哑,嘴唇被人逢起来,他焦急地张嘴,试图发出声音,直到急得脸红脖子粗,情绪崩溃,也未能成功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曦,深呼吸,深呼吸,没事的,没事……”larissa当即上前安抚亭析的情绪。 她看着花一般璀璨耀眼的青年,开到衰败,心中一阵钝痛,脑中涌现十几岁的少年亭析,两个亭析的身影交织混乱,分不清彼此。 晚霞染红半边天空,larissa叮嘱亭析近段时间按时服药,不能驾驶机动车,虽然清楚无用,仍然再次劝他坦诚相告。 亭析挥手和她说再见,larissa惆怅地叹息,知晓这是他无声的拒绝。 “方便喝杯咖啡吗?”高大挺拔的青年戴着一顶棒球帽,衣着休闲随意,完全叫人联想不到顶流郁临莘。 larissa打量他几秒,突然反应过来,惊诧道:“噢,你是曦的男朋友?” 郁临莘颔首,“是的,我是小曦的男朋友,我叫郁临莘。” “你们非常般配。”larissa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