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家赔钱。 自然那夫家也是个恶心肠的。 岑越一听这两件事当即是对这男郎印象很差,这家家风不好,品行不端。赵春花就说是啊,穷倒是不穷,人多,院子盖的也大,地里也多,一年到头就他家锅灶里肉味次数多。 这年头能多吃几口肉,那日子确实不错。 可青丝在齐家,是少吃一口肉吗。就是青丝自己的工钱,每个月不说顿顿吃肉,隔三差五的吃一口,没什么难度的。 岑越想起来就头大。 “我有时候问一问,她提起那个壮子就有些笑意。”林姨娘说。 程姨娘:“不怕郎君知道,青丝还给壮子送了吃食,都是家里送来的果子,我们吃不完,给底下丫头分一分,她、她舍不得吃,偷摸藏着给了人,我也是听绿团说的。” 岑越:“……” 他家先前丫头们婚事,有些小磕绊但最终是顺顺当当的,到了青丝这儿,可是来个难题了。 “郎君,我知道这事让你发愁,但凡要是跟她不亲,说一句各人有各的缘法,银钱一塞,她要嫁人那就打发出去了,以后日子过得好坏,也轮不到咱们,再不济也能说句,壮子爹娘是爹娘,小伙子人不错——”林姨娘说到这儿,“青丝是陪着小程一道走来的丫头,咱们过来人,说不了昧良心的话。” 那壮子家一看就是火坑,咋能真由着青丝跳,就是赌气也不能这般。 程姨娘此时就说:“我宁愿她恨我,不放手她嫁人,也不想毁了她一生。” “歹竹是出好笋,可人又不是竹子,那家里父母如此秉性,这个壮子,我偏见,我看不上的。”岑越道。 农家人虽是没学字念书,可祖辈办事做人说话,影响着小辈,也是有家风的,有的人家老实,有的窝囊,有的勤快和善,有的懒惰。 家家不同,嫁人过日子干嘛不挑那家风积极往上的,非得赌一把歹竹出好笋的概率。 “这般吧,我做恶人,赵婶招两个人到你们这儿,青丝去我院子。”岑越道。 程姨娘感激不尽,郎君真是切切实实为青丝好。 岑越回去就跟阿扉说,齐少扉早先知道壮子家情况,当时俩人都否了,“没想到这个壮子很是心机,知道他家名声不好,背地里私下勾搭青丝。” “怕是想木已成舟。” 岑越:“呵呵呵呵。”生气! “越越你别生气,青丝调过来便调过来,不过我看吧,咱们不能做‘棒打鸳鸯’的坏人。”齐少扉说。 岑越:! “什么意思?”他不信阿扉真要让青丝跳火坑,肯定有后招的。 齐少扉看了一早上书,这会书本一丢,起身去牵越越的手,说:“那话本子都说了,凡是棒打鸳鸯,原有个情愫三四分,家里人拦一拦,他们自己都能想成,感动天地的赤诚爱情。” 岑越点点头,懂了,这倒是。 “这事也好办,就跟青丝说实话,就说咱们瞧不上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