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讨好,讨好当中,多了点谄媚。 … 昨天晚上乔安年醉得太厉害,贺南楼没指望他全部都记得,却也没想到,这人把后来发生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贺南楼微沉了脸色:“给你穿衣服的人是我。” 乔安年觉着,自己可能是酒还没醒透。 他每一个字都听懂了,可是连在一起,愣是没能明白证据话是什么意思。 他卑微地问道:“宝,能展开说说么?” 贺南楼:“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乔安年:“!!!” “我吐了之后,我自己就把衣服给脱了?” “嗯。” 乔安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知道自己脱衣服,那说明他昨晚应该没有醉得太厉害。 等等,如果是他自己把衣服给脱了,那为什么,是小楼给他穿的衣服? 正常不是应该,他把衣服脱了之后,就去洗澡,然后就上床睡觉才对吗?! 乔安年硬着头皮:“……把衣服脱了之后,我还干嘛了?” “你去刷牙了。在全身只穿着四角裤的情况下,告诉我,你衣服换过了,现在身体也不臭了,让我闻一闻你。” 贺南楼说得倒是实情,只不过掐头去尾,以至于乔安年是越听,老脸越红。 酒这东西,果然是少碰为妙。 “我是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后来呢?” 乔安年其实还挺想问小孩儿,那他后来到底闻了没闻。 咳。 到底没好意思。 要脸。 贺南楼:“自己想。” 乔安年:“……” 语气听着很冷漠的样子。 他昨天晚上,到底还做什么了?!!! … “想不起来就算了。” 贺南楼冷漠地转过身,往外走:“下来吃早餐。” 乔安年是真的暂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他从床上站起身:“你做了早餐了?” 贺南楼停下脚步,转过头,递给乔安年一个,“是不是还没清醒”的眼神,“钟点工做的。” 乔安年慢腾腾地跟在小孩儿后面,纳闷地道:“……你不是会一点么?” 小楼在国外生活过,大菜是做不了,但是简单的早餐,像是煎个鸡蛋,烤一个面包片什么的还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