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软成这样? 嗅觉被她独有的幽香侵占,是催`情香。 他鼻尖贴着那柔嫩的肌肤,能清楚感觉到底下她心脏的跳动。 纪见星被他亲得头昏脑涨,扭动着,纤细手指穿入他的短发,欲拒还迎,他似乎对雪顶口口格外情有独钟,时而轻咬,时而慢吮,温热濡湿的触感,真实地,攻破她的防线。 她全盘崩溃,任他为所欲为。 纪见星在深海的漩涡里,浮浮沉沉近大半个小时,全身染了粉色,眼神迷离。男人又转移战地,捧着她的脸,喘息着亲上来,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呼吸被他掠夺干净。 好累好累好累,比跑全程马拉松还累。 纪见星实在受不住,拍了两下他的背,示意他停下来。 纪见星的学习能力不弱,可每次和他亲热,都比上一次要磨人,她复习的内容完全派不上用场,他永远有新的知识教她。 他停止亲吻,纪见星得以有喘息空间,贪恋地吸入新鲜空气,殊不知,某处,却生机勃勃地贴了上来。 她立刻吓得大气不敢出,反复地催眠自己:我睡着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个纯洁的少女啊! 谈行彧看出女朋友在装睡,他没有戳破,而是屈指轻刮她鼻尖,然后翻身下床,进浴室去了。 纪见星在黑暗中睁着眼,密切留意浴室的动静,佐以天马行空的想象,脑补出了生动的画面,她羞得两只耳朵红扑扑的,钻进被子里。 她伸手摸到手机,打开手电筒,检查胸口位置,天啊,不止泛红,还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幸好没破皮,谈先生属狗的吗?! 纪见星是真的累到了极点,他久久不回来,她迷糊着,偏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毫无疑问是醒在他怀中,纪见星对昨晚关灯后的羞羞事,闭口不提,可吃早餐时,观察入微的谈行燚还是看出了他们间的微妙氛围,大致有数了。 还吃什么早餐呢?狗粮管饱。 纪见星喝光了一杯热牛奶,问出心底的疑惑:“尼诺说,葬在墓园里的,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位蒙德·马丁先生,但姓名、照片是他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谈行彧一手搭上她椅背,叉了块水果喂她,若有所思道:“有可能是身份作假,冒名顶替。” 谈行燚接着说:“可能性很大。” 纪见星吃着甜甜的水果,更不解了:“为什么要冒名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