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看向笼子里的小白鸽,“沈叔,它多可爱啊,您能下去手么。” “不是有你么。” 沈叔意味儿的,“你爹是厨师,杀鸡杀鸭的,遗传在这,你应该在行。” “我不行!” 我连连摆手,“我在后厨没见过活的,您要喝汤我可以问问我爸做法回头给您炖,杀活的那得喇脖子,我怕兜不住力气给喇断了,血放不干净,过后都没法吃,特别腥!” 实话! 我不是那种胆子特别小的女孩儿,见不得杀生,我哪次回老家亲戚都给杀鸡。 有一次我真动过手,结果那鸡脖子一下让我给割断了! 鸡还没死,脑袋被我握在手里,无头的鸡满院子撂! 刺激得我啊! 立马出阴影了! 再也不敢张罗着杀活物了! 忒残忍。 沈叔笑了,“放心,这事儿你不用管,我今儿就是要问问你,喜欢什么花?杜鹃?玫瑰?” 怎么聊到这了? 我懵圈的看他,“都很喜欢。” “最喜欢的。” 他瞧着我的右臂,眼深了几分,“你可要想好了,定下就不能改了。” 啥意思? 我见沈叔表情认真,便琢磨了下,“牡丹吧。” 梦里领头的仙子就是从牡丹花里出来的,买花时我还问过何姨牡丹花籽,可惜她店里现在没有,不然我今天就要拿牡丹试种了! “好。” 沈叔颔首,走到书桌前,将桌面上的本子朝我推了推,:“我记得你父亲说过,你学过画画,还画的不错,那你现在给我画朵牡丹,我看看水平。” 路数我真没懂! 不过我也没多问,上前就拿起笔,花儿么,简单! 画个圈圈。 牡丹花瓣多,就多来些花瓣,一通折叠圈圈。 前后没出五秒。 放下笔。 完美。 沈叔对着我的‘画作’半天没应声,“这是牡丹?” “啊。” “你见过牡丹没?” “见过啊!” 我指了指画,“就长这样。” “写意派啊。” 沈叔眼神莫名的看我,“那你当年……画的那全家福什么样?” “哦,那个特别简单。” 我拿起笔迅速画了五个小人,圆脑袋,火柴棍四肢,妈妈大姐和我是长头发,爸爸和大哥是刺猬头,画完放下笔,“沈叔,我爸说我特有绘画天赋,家里那张他都裱上了,就是我学的特长太多,精力有限,才没继续学画的。” 沈叔憋了口气,吃噎了似的,半晌才自语般出口,:“梁栩栩,你真是亲生的啊。” “沈叔,我画的不好?” 我兀自点头,“是,我现在可能画的一般,但我是四岁时学的,都过了好些年,技术就没太增长,我自认为还是不错的,在学校老师也说,我进步空间很大。” “自信是好事。” 沈叔合上画本,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