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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了,隔着枕头拍缪存一下,“是不是想把自己闷死?” 缪存松开枕头,头发乱乱地抬起脸,不敢置信地问:“上好了吗?” “不然呢?” “你好有经验。” “第一次。” 缪存不信,骆明翰只能认真解释:“第一次把人弄伤,所以也是第一次上药。” 缪存将这句话捋了会儿,面色转为薄怒:“凭什么只有我这么倒霉!” 骆明翰把药管儿扔进床头柜托盘里,“想听真话吗?——” “不听——” “憋太久了。” 缪存张了张唇,幸而夜灯下他脸色红得并不明显,垂下脸,低声地说:“……又没人让你憋着。” 骆明翰反倒很意外,静了一瞬:“我一直以为你不愿意。” “没有。” 但也不算愿意,总之就是可以有也可以没有,不会主动要求,但也不介意。他都不知道,原来骆明翰为此忍了这么久。他还以为骆明翰跟他一样脱离了低级趣味。 “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缪存有些茫然地想。 他过两天就知道了。药膏的凉意被另一种灼热顺滑的触感所取代,缪存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敢想,也不敢信—— 骆、骆明翰在干什么?! 水声和吮咂声在静谧的夜里响起,缪存大脑一片空白,喉结不住滚着。 黏膜被温柔照顾的快感果然不是人类所能拒绝得了的。 他在夜灯柔和的昏芒下闭上眼,仰着脖颈。骆明翰伏上他肩头问:“伤好了吗?”沉着声,好整以暇的语气。 “……” 缪存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半转过脸时,在他晦暗的眸色中失神了一瞬,目光又不可遏制地移向他的嘴唇。 因为连续的逗弄吮吻,骆明翰的唇色显出红和可疑的润。 骆明翰在他脸侧亲了一下,把唇上的水痕又还给他了。 在缪存的失神中,他开始遵医嘱,正儿八经地上药,只是换了一种药,不是药膏而是凝胶了,在指腹化成一滩温热的水。 缪存闷哼一声,痛苦地蹙起眉头。 “上药就上药,你别……”又怪好听地哼了一声,把话勉强严厉警告地说完了,“你别动手动脚。” 可怜的小病患,还以为上的还是那个药,润的仍是那个伤口,痒的还是那结痂处呢。 骆明翰勾唇无声地笑了一下,空着的那只手压过他的脑袋,继而亲了亲他的鼻尖:“还疼吗?” 缪存乖巧地答:“不疼了,”还是有点别扭地说:“……你能不能认真点?” “怎么认真?”骆明翰无辜地问,装听不懂。 缪存问:“你不看着吗?” “你想我看着也可以。”骆明翰这么说,但也没换姿势,反倒揉了揉他柔软的耳垂,“上了这么多天药了,还疼吗?” “昨天没疼,今天一点点。”缪存是认真感受过才回答的,又觉得骆明翰的药推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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