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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记错伤口了?” 骆明翰深深地凝视他,眼底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浓云,声音也沙哑了:“……那我看看?” “嗯。” 看了就失控了。 缪存咬床单,咬骆明翰的手,红着眼圈骂他不讲诚信。 “不是说好柏拉图吗!” 背信弃义的男人! 骆明翰哄着他,半真半假骗小孩儿:“柏拉图也回去睡觉了。” 缪存说:“伤口又破了!流血了!” 他好不容易才好的伤口肯定又裂了!否则不会出血的! 骆明翰抹了一把,这回静了很久,身体也顿住,反倒把缪存折磨得够呛。等了半天,他骂他畜生,却听到骆明翰说:“不是血。” 不是血,那是什么? 骆明翰却没回他。缪存也慢慢察觉出不是血,否则他该疼死了。可是他非但不疼,反而还……嗯。 再傻的人也该明白过来了,缪存深感耻辱,甚至觉得羞愧和悲愤,骆明翰伏他耳边低语,教会他一件简单的事:“宝贝,这是你的天赋,比会画画更厉害。” 可是这项天赋和画画好像是相悖的,因为他运用完这项天赋后,第二天坐卧难安的症状就更雪上加霜了,画是画不下去的,画两笔就心烦意乱的,看到凳子上的软垫就来气。 作为资本家,骆明翰很会颠倒黑白。 “是你自己让我上药的。” “我……” “不是问你伤好了没吗?” “……” “你说不疼的。” “……” “不是你亲口邀请我去看一看的吗?” 缪存抓起一把笔刷扔他身上:“去死吧你!” 骆明翰躲闪不及,好好的白衬衫给他弄出一身的五彩斑斓,好笑的是竟然不舍得丢,象征性地洗了一下,收衣柜里挂起来了。 · 上班后就知道春节假少了,学生党还能再懒洋洋地挥霍一周时,骆明翰已经要去公司开工。 他们是初十复工的,身为中华区唯一高级合伙人,新年的第一天总是很忙,要主持全体员工会议,要应对总集团的新春贺辞,要处理雪花般的邮件,还要关注到内部各项目的督办进度,外交内政在这一天都给占齐了。 如此重要的日子,必然穿得昂贵而体面,缪存还睡着,被他从被窝里拎出来,手里不由分说塞进一条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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