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原点。 这止戈阁五楼,就像是一座牢笼,任凭她如何努力,都冲不出去。 俄而,玄色缎面金线纹祥云纹的皂靴重新站到她面前。 商殷道:“你要的和离文书。” 姜宓愣了下,泪眼婆娑地抬头,就见面前修长的五指间,拿着白纸黑字的文书。 文书抖开,赫然才是和离文书。 姜宓愕然,连哭都忘了。 她的,和离文书! 她正要伸手去拿,商殷却冷冷淡淡收了回去。 姜宓呐呐收回手,目光落和离文书上撕不下来。 与此同时,她才迟钝想着,和离文书没被烧,那她那日看到的残页又是什么? 仿佛知晓她所想,商殷看着她第三次问:“为什么要跑?” 显然,他并不信姜宓刚才的说辞。 姜宓咬唇,水光盈盈地瞥着他,好半天才闷声闷气的道:“我……我害怕……” “害怕什么?”商殷道。 姜宓不言而喻地偷偷看他,细声细气地回道:“怕你。” 她蹲在那里,不安地揪着膝盖上的裙裾,素白如玉的小脸上,是真切的惶惶不安,活脱脱受惊过度的兔子,缩在自以为安全的洞xué里,不敢冒头。 然,商殷一针见血:“你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