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亲,钟情觉着自己浑身上下都透着丝丝的抗拒,忍不住从成帝怀里狼狈地挣扎了出来。 成帝克制地按住钟情,将她拢在身下,艰难地退开了些许距离,喃喃地问钟情:“宝儿......怎么了?” 成帝的酒量着实很浅,且他喝酒虽不上脸,但方才晕头晕脑地在颐尚殿的汤池里泡了那许久,又犯了会儿脾气,找了段事儿,如今气血翻涌,玉白的脸上现出几分嫩粉来,红扑扑的,乍一看,倒是挺惹人怜爱的。 ——前提是得能先忽略了成帝那双深邃幽暗的眸子,以及其内溢满的主人毫不掩饰的深沉yu望的话。 钟情被成帝侵略xing十足的眼神看得心慌神慌,她今日刚收拾了念茶这桩事,前后两辈子的记忆夹杂在一起,闹得她心头百味陈杂,暂时没心思应付成帝的那档子需要......虽然钟情自己也明白,床笫之间的事儿,若是成帝坚持,她就是不想受,也是得笑着受的。 钟情不由心烦意乱地推了推成帝的胳膊,自己往后头缩了缩,眼角余光不经意扫到成帝染了血的右手,顿时惊叫出声,拉过成帝的手放到掌心捧着,转头正要叫人去宣太医过来,成帝抬手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