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顿了一下,猛地掀起水从浴池里直直地站了起来,横抱起钟情,叩住她的后脑,将人埋在胸前抱上了塌。 成帝想,有些事情上,或许自己不需要那么慢条斯理、按部就班的。 钟情最早还有力气分心想自己那点杂七杂八的东西,不过很快,她那消极怠工的态度就于无形之中激怒了成帝,成帝脾气上来,将钟情狠狠地按在那张曾经幽禁了她八年之久的黄花梨嵌玉围子大床上,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吃拆入腹,折腾了一遍又一遍。 狂风骤雨中,钟情正如一只无依无靠的小舟,纵然再去想媚上迎合,却也很快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了,除了随波逐流,别无他选。 意乱情迷之间,成帝松松握住了钟情的腰,软的如二月初生的嫩柳条般,盈盈不堪一握,顺着细腰往下揉搓,摸着钟情细细的髋胯,成帝有些苦恼似的,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宫中的老嬷嬷都道:髋骨太窄的fu人,生产之时,是最易闹出事儿的。 成帝不由犹豫了片刻。 他想再要一个儿子。 可他更不想钟情出事。 成帝犹豫之间,从后至前,从左至右,又在不经意将钟情揉搓了个遍,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