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内容都没有任何画面佐证,反复播放的,还是吴瑕在微博上看到的那段网友拍摄的小视频。 吴瑕皱了皱眉,看到乔信达出现在镜头前。 还是那副严正冷峻的模样,西装笔挺,气质沉稳,除去左额角上的一张创口贴显得突兀,乔信达看上去和平时似乎没什么区别。 他先对着镜头道歉:“一点私事惊动媒体,给大家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接着记者就问:“请问网传的乔副总打伤了你并砸了会议室的事是不是真的?” 乔信达耐人寻味地沉默了几秒钟,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说:“自己兄弟,一点误会而已。” “请问你头上的伤是乔副总打的吗?” 乔信达摸了摸额角的创口贴:“这个……” 采访到此为止,乔信达身边的秘书以乔总公务繁忙身体不适为由中断了采访。 吴瑕关了电视,他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试着再次拨打乔锐格的电话,还是关机。 而这一晚,乔锐格依然未归。 又是一夜不安的睡眠,吴瑕从一个梦里惊醒就再也睡不着。卧室的遮光帘将外面的天光遮挡得严严实实,他睡得迷糊,分不清时间,摸了手机来看,已是早上六点多。 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是难受,吴瑕干脆起来,电饭锅里煮上粥,就去卫生间洗漱。 正在洗脸,听到门响。 吴瑕脸上的水都顾不上擦赶紧出来看,看见乔锐格走进门来。 算时间,他们没见面的时间其实不超过48小时,可吴瑕莫名感觉乔锐格身上好像发生了一些他说不清的变化。 乔锐格身上还穿着前天下午离开时的那身衣服,脸色有些暗,下巴上是未处理过的胡茬,看起来似乎只是没有休息好,有些疲惫,吴瑕却知道不只是那样的。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感觉,乔锐格身上散发着一种yin郁却又锐利的戾气,而他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想上去抱一抱他。 不过吴瑕没有上前去,他像没事一样淡淡地开口:“回来了?早饭吃了吗?” 乔锐格把车钥匙往鞋柜上一丢,脱下外套扔到沙发上,直接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吴瑕追过去:“哎,我煮了粥了,给你凉一碗?” 乔锐格回头看他一眼,说了声“没胃口”就关上了浴室门。 吴瑕脚下一顿,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身走向厨房,一股凉意从心底慢慢往外涌。 乔锐格看他那一眼,眼神冰冷极了,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在厨房守着熬好粥,吴瑕留意着浴室那边的动静,听到乔锐格出了浴室直接进了卧室,他关了火,把牛nǎi锅端下来放到隔热垫上,加了一小勺糖慢慢搅拌,等牛nǎi凉一些了,倒进玻璃杯里,端着往卧室里去。 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乔锐格竟然就睡着了。 他趴在床上,脸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