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枕里,被子胡乱往腰间一搭,完全不在意地将大半个光luo的背暴露在初秋微凉的空气里。 吴瑕愣了愣,走过去把牛nǎi杯放在床头柜上,帮他把被子拉上来盖好。 乔锐格呼吸沉缓,已然睡熟了。 吴瑕在床边轻轻坐下,静静地看着乔锐格。 睡着的乔锐格侧脸看上去依然英俊极了,相比清醒时候的他,少了些风流不羁,多的是温柔安详,更没有冰冷的眼神。 吴瑕抬起手来,指尖轻轻从乔锐格的额角眉间划过,勾勒过他漆黑的鬓角,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在抿紧的唇角逗留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收了手,起身,端着那杯热牛nǎi出去了。 差不多每隔半小时左右,吴瑕就会到卧室里看一眼乔锐格,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乔锐格睡得很安静,似乎并不需要他这样牵肠挂肚。 过了两个多小时,在吴瑕第五次走进卧室的时候,终于看到乔锐格有了动静。 他翻了个身变成侧躺,右胳膊直直伸在被子外,嘴里不知道低喃了一句什么,站在卧室门口的吴瑕没有听清。 吴瑕走过去,看着他露在外面的右胳膊,夏天时为了他受的伤,现在已经连疤都看不到了,吴瑕想起乔信达额角上的创口贴,心里揪了一下。 也不知道乔锐格是用哪只手打的,这条胳膊的骨裂虽然好了,可要把人额角都打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