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这是我第一次来,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不得不承认,何琥珀实在是深谙享乐之道的女人,那个华丽得叫人无语的浴室,我想寻常人装修一套房子的钱都未必赶得上她这个浴室的开销。 溜达回来,看到他们剑拔弩张的架势,心想又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坐到周诺言身边去,他自然而然地将我的手握在掌心里。 “你们——”何琥珀的目光敏锐地扫过来。 “我跟碧玺要结婚了。” 何琥珀把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缓过来,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满不在乎地冲她一笑。 电话响了,何琥珀去接,说了不到两句话就挂了,转身进房拎了手提包出来,我忍不住瞄了下墙上的时钟,都快十二点了,她这个时候出去? 何琥珀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又折回去拿了一张病历卡放桌上,“你明天带妈去吧,医生说还有炎症,要继续打点滴。我要拍戏,不过去了。”说完,似乎想起什么,又不甘心地补了一句,“反正她就快有一个新儿媳fu了,我去不去也无所谓。” “有道理,”我接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