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严重时甚至会出手打她,恩爱很痛苦,上大学就常常不敢回家,毕业之后只能逃到我这里来。” “逃避也不是办法,何况那个人是她妈妈。”我不敢苟同他的说法,下一秒又想起另一个问题,“照你这么说,万一我得了绝症,你是宁愿撒手而去,也不要跟我在一起?” “别胡说!”他按在我身上的手倏地一紧,冷着脸训斥我,“哪里有自己诅咒自己的?我真想拿针线缝住你这张嘴。” 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笑着说:“怎么医生也忌讳这个?在我看来医生是拥有超强悍神经的非人类,尤其是——外科医生,再说我的话要真这么灵验我早就是亿万富翁了。” 他俯身搂着我,有些无奈地说:“医生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在医院看了太多的死别,我不能想象那样的事降临在我跟你身上,碧玺,那种痛不yu生的滋味我希望你以后永远都不要体会。” 我被他打动,主动亲了他一下,“傻瓜,只要你好好的,我自然就不用去体会了。” “你也是,别让我体会。”他低头贴着我的脸颊,轻轻蹭着。 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