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诶诶,别剔那么干净,没肉的骨头谁买?” 事实证明,心靶不单单应用飞个暗器,能顾及到生活里方方面面…… 闹闹哄哄,猪肉就割完也分完,还有人意犹未尽,表示想买的不止这点肉,但两头猪只能雨露均沾,毕竟谁都不能白跑一趟。 终于,进了屋。老板奶奶扯着农村妇女独有的大嗓门吆喝进屋吃饭。 白肉蘸蒜泥,酸菜烩血肠,吃一口,滋溜一口酒。 最后,再来点酸菜汤溜溜缝,安慰一下众酒包的辘辘饥肠。 席间,面红过耳的老板爷爷指着赵雁翎对大伙说“看,大翎子也出息了,能上桌和咱大伙喝酒了。他也淘气,蔫吧淘,他这一辈的孩子都听他的,二肥子和他好的穿一条裤子……” 当地风俗,喜欢当着本人面夸人,当然在场一定有第三者在,不然就没意思。只是老板爷爷还不晓得,这个蔫吧淘的大翎子联手胖子暗中把他的宝贝借走…… 吃好喝好,趁着酒兴,赵雁翎和胖子决定马上就要去摆弄那块百炼炮钢。 赵雁翎抠了四个掌心大些的鱼鳞镖,尖头,有俩燕尾,六边都磨的锋利。胖子做了一把腿叉子,那种刀身狭长,能插在绑腿鞘上的刀子。 阴沉的天终于飘起了雪花,俄而雪骤,鹅毛大雪无声的落下,积攒着厚度,西北风渐起。仓房内,吱吱吱刺耳的砂轮摩擦钢片声连成一片,两人热火朝天的制作这个时代根本派不上用场的冷兵器。 到了傍晚,已经回家的胖子突然给赵雁翎打电话“老赵,来老支书家,别骑你那破二八,开车来!” 赵雁翎询问原因,胖子语焉不详,只好穿上大衣去热车。 到了老支书家,和老两口打了声招呼,进了偏房。 就听胖子那破锣嗓子特有的声线“小旺,这天寒地冻的,进老林子里不是闹着玩,那么远我也没走过……” 赵雁翎听了几句才进屋,原来胖子揽了一单大生意,正吐沫横飞的白话着想要坐地起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