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起来。丁大东乖的像是只狼崽子,让他举手就举手,让他抬腿就抬腿,赵悠悠三下五除二帮他收拾好,还去涮了一条凉毛巾,扔到了他脸上。
冰凉的毛巾铺到脸上,丁大东这才懵懵懂懂的清醒过来。
面前的赵悠悠精力十足,小细腰大长腿被遮掩到运动裤下,气色极好,连黑眼圈都看不到。
——能够让丁大东失眠一整晚的事情,根本动摇不了赵悠悠分毫。
慈幼院的孩子们都未成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有爱心企业过来做公益,大手一挥包了孩子们的牛奶鸡蛋。不过这些东西是荤的,孩子们吃得,照顾他们的僧人吃不得,他们每天自己熬粥做馒头腌咸菜,遇到逢年过节的大日子,早饭里还有素馅包子。像是赵悠悠这些成年后回来过节的孤儿们,会给院里交伙食费,跟着僧人们一起吃饭。
伙食费不贵,一天才七块,食量大的主动交翻倍,比如赵悠悠就交了十四,大块头的悠林交了二十一。
丁大东还没调过来“时差”,既没精神也没胃口,像个小姑娘一样把包子捏下来一点点往嘴巴里塞,他一口能嚼二十下,这速度悠林都吞下去一整个包子了。
丁大东嘴巴闲不住,问:“这些做饭的师父应该比咱们起的早吧?咱们是被打板的人叫醒的,那他们是被谁叫醒的啊。”
赵悠悠无语的看着他,半晌说:“丁大东,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个东西叫闹钟啊?”
“……”
吃完饭,孩子们去上早课了。
僧人的早课是念经拜佛,而孩子们的早课其实就是晨读,宿舍楼的一层被开辟出来当教室,大家先读古诗古文,又拿出英语课本齐声朗读。赵悠悠他们列队去了操场,几人活动开手脚,拿起兵器架上的兵器比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