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地笑着说:“好。” 顾飞泉再次挥拳,打在了他脸侧,嘭的一声,床板震颤。他又狠砸了几拳,接着一言不发,大踏步走了出去。 顾槐在他身后吼道:“你不要告诉她!” 顾飞泉重重地摔上了门,把顾槐剧烈的咳嗽声挡在门里。 烦。烦。烦。 真他妈烦。 憋屈。 顾飞泉猝不及防地飞起一脚踢向路旁的垃圾桶,在旁人看过来的诧异的眼光里挨个瞪过去吼了一声:“看他妈什么看,没见过人发疯啊?” 路人纷纷避开他。 顾飞泉把弄倒的垃圾桶扶正,走出几步,又在街头跟疯子一样地大叫,有人看着他,低头在手机上摁下几个数字,抬头却见那位“疯子”冷静地盯着他:“哥们,去喝一杯吗?我请客。” 报警的哥们吓得拔腿就跑。 顾飞泉刨了刨头发,感觉自己现在是有点儿变态,变态想去喝酒,他打开手机找了一圈通讯录,铁哥们是不少,随时电话能约出来,但他怕酒后秃噜出去什么话,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一个都不敢找,最后打了辆车,回了顾宅,从楼下抱了满怀的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又哭又笑,喝了个人事不省。 *** “顾总,今天顾飞泉没来上班。”林至在办公桌上放下咖啡,提了一句。 “为什么?”顾砚秋低头在手头文件最后一页签了个名字,放到一边。 “不知道,不过公司都说是因为你,你不是扶摇直上了吗,他就那什么了。”林至顿了顿,说,“但我觉得他这样是不对的,之前你和他不对付的时候,他压你一头,也没见你翘班啊,还一连翘了两天。” “两天?”顾砚秋微微蹙眉。 林至回答:“是啊,他昨天就没来。” 顾砚秋咬了一下下唇,重复了他的话:“昨天就没来?” 林至点头,再次确定:“是的,而且连假都没请,是不是太狂了点,顾总,咱能借机把他炒了么?省得以后给你添乱。” 顾砚秋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林至感觉一阵寒意扑面而来,连忙收声,恭谨道:“我出去了。” 顾砚秋提醒道:“以后不该你说的,不要乱说。” 林至头垂得更低:“是。” “出去吧。” 林至倒退着到门口,将办公室门带上。 顾砚秋十指jiāo叉,抵着自己的下巴,凝神细思了一会儿,给顾飞泉拨了个电话,意料之外的,那边很快接起来:“砚秋。” 青年低沉略带磁xing的嗓音问道:“怎么了吗?” 顾砚秋手指摩挲着办公桌面,问:“你怎么没来上班?” 顾飞泉爽朗笑道:“你不是说让我演戏吗?我琢磨着干脆翘两天班,你看我演得好不好?” “……”她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没想到是这个原由,顾砚秋哭笑不得,“演过了,赶紧给我回来上班,公司没你不行。” “我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