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吗?” “有,下次再不请假直接翘班,我就炒了你。” “顾董好大的威风啊。”顾飞泉笑道,“那我下午就去公司。” “快着点。” “知道啦知道啦。” “下午见。” “下午见。” 顾砚秋把电话挂了。 电话这头的顾飞泉瘫在地上,手机从掌心滑落到地板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他周围布满了空酒瓶,像条搁浅的鱼一样艰难地喘着气,好像一通电话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似的。 他一动不动地接着躺了十来分钟,长腿一伸,扫开脚边的易拉罐,慢慢地把自己从一滩烂泥聚成个人样,他屈着一条胳膊,靠着床坐着,抬手,仰头,把睡前没喝完的那罐酒一饮而尽。 半小时后,淋浴间里传来淋水的声音。 顾飞泉刮了胡子,换上清爽的衬衣,套上西装长裤,搭配上次顾砚秋给他买的领带,出了门又是衣冠楚楚的顾家大少。 下午刚上班,林至又跑来汇报顾飞泉的最新消息,义愤填膺的:来上班了,穿得人模狗样的。 顾砚秋淡淡地表示自己知道了,让他下去。 林至又在心里感慨顾砚秋果然不愧是做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