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鸽子与艺术灵感这件事,怎么就听上去那么别扭呢? 就像森林里的一只活猴儿, 它忽然拿着毛笔写起书法那样的感觉。 俞东池与周松淳互相看了一眼,接着笑了起来。而他们这种笑没有看不起的意思, 就是觉着有意思。 江鸽子与艺术? 这句话听上去, 从字面就充满了不搭边儿的生涩感。 怎么可能啊! 他们笑谁, 却也不该在老三巷笑人家的杆子爷儿。 何明川有些愤怒,虽不敢对贵人发脾气,他却从裤兜取出一个白色写着奋斗的条儿, 使劲系在额头上, 并大力的哼了一声, 转身就走了。 老戏台前。 脑袋上绑着冲刺二字的邓长农,抱着铁琵琶对着老戏台的山墙没命的弹拨着。 一群女子铺了苇席在老戏台上,那是刺绣的刺绣,编制的编织,缝纫的缝纫。 而她们身后的戏台墙上,还十分惊悚的写着血淋淋的一行大字。 “距离艺术大会,还有十五天!” 俞东池忍着笑的对周松淳摆手,他们刚才进了这条熟悉的巷子,就觉着这里的人有点儿疯癫的意思。 虽然这次艺术大会,有照顾地方的意思。 然而,艺术也不是谁想,就都能去搞的,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