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病床的另一侧站着,开门见山:“我是来表态的,龙七,你告虞朋和思明的事,我支持。” 知道在场的人xing格都直,没有过多的嘘寒问暖,一句问好后,就这么说出口,臧习浦随后又说:“但这是一场持久战。” “你要面对的不只是公安和法院,还有媒体和观众,你的案子小到细枝末节都会世人皆知,会被来路不明的报社和自媒体一遍遍公示与剖析,你现在手上所持的合约都有可能因为稍有偏差的社会影响被撤销……”到这儿,他问,“你有这个准备吗?” “受害的我,很见不得人吗?” 臧习浦无声地点头,努了努嘴:“我有一些媒体朋友,可以帮你适当发声,其他的,除了把思明带过来,我没法再参与。” “谢谢你臧老师,你没法参与的原因我理解。” “我也替你请了一位口碑不错的心理咨询师,你要不排斥的话,现在就把电话留给你,你可以从今天开始做心理建设……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挺大。” “不用麻烦了,”她回,手心抚了抚被面,“我听说前两天臧老师不肯放人?” 臧习浦看向靳译肯。 靳译肯也抬着眼,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