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傀儡,不是吉祥物,必须让皇叔他们看看!贾代善,必须配合好朕。”
“小臣遵命。不过斗胆问一句,您好好下命令了就成,您撕我的袖子干什么?”
“断袖分桃,没学过吗?”
“你是不是……别人皇帝那么干,你……您也这么干,一看就是打小抄的。”
“那怎么办?你给朕绣荷包,来个鸳鸯戏水的那种,一看就很亲密。”
“泰安帝泰安帝泰安帝,我是臣子,不能打不能骂不能骂。”嘟嘟的声音极轻,但在只有两人相处的密室内也听得极其清楚,随后便是一句:“皇上,要不然这样,您替我做文课怎么样?我教你练武。我们双方互帮互助,不就显得很亲密?”
“有吗?你不会就是想让朕替你代笔?你敢让朕给你代笔?朕告诉夫子你又没完成功课。”
“真得有,你想想练武的姿势,手把手教的,总会碰着吧?还有……还有小臣刚才说得不准确,是一起做功课,文人不还有红袖添香这种词汇,我给您磨墨。这个叫耳鬓厮磨。听着就很亲密。”
“朕的伴读里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学无术的?”
“…………”
密谈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确定了接下来计划。
最后整整两年,整整两年,他给贾代善做了两年的功课。
天杀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贾代善瞅着就是个坑货!
苦笑了一声,泰安帝止住那些渐渐被权势黯淡了的画面,不急不缓开口:“罢了,朕终究是帝王,跟你在这纠缠对与错压根没有意义。反正现如今都过去了,你不妨说说,为什么不起兵?以你的性子,是不可能被人摆布命运,当做棋子。五年前,朕招你进京为保驾,太子也拉拢过你,你大可以等我们两败俱伤后,顺势而起。况且,”
泰安帝语调冰冷了一分,“朕仿了你的笔迹伪造了你的书信,可有不少人愿意为你陈桥兵变。”
“末将当时是想赌一把的,可偏偏看到书信,”贾代善想起过往种种,带着释然,开口道:“回想过往种种,忽然想起我们为何长大了,回想起末将屡屡身先士卒的初心。不是当什么战神,不是武将之首,只是为了保护家。”
“所以你一直就在筹划着何时去自然死亡?”泰安帝冷笑连连,“贾代善,难怪你不敢说入东配殿。当初豪情壮志,现如今你竟然为了贾家连死都要死得这么窝囊!”
贾代善瞳孔陡然紧缩,捏了捏拳头,沉声:“微臣亏欠家族。”
年少不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