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些有趣的消息,但是鉴于我心烦意乱,我也没有心思多问他。福尔摩斯没多说,我们一起挤出了屋子。
退出了喧闹的宅邸,街上冷风飕飕,寒意袭人。幸好边上有几辆等生意的出租马车,车夫正缩在位子上,偶尔有两个聚在一起聊天。我和福尔摩斯也就毫不费力地打到车回寓所。
我们回到贝克街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哈德森太太大概已经睡下了。我径直上楼回到卧室里,然而即使换下了礼服,也褪不去我在宴会上的记忆。
我换上睡衣来到起居室,福尔摩斯已经裹起睡袍坐在扶手椅里了。我想他大概又要思考一整夜,虽然累了一整天,我已经坚持不住了,但是福尔摩斯的精力永远无法预测。我没有打扰他,想去拨弄一下壁炉里的柴火,完事以后转身起来一瞧,福尔摩斯竟然靠在扶手椅里闭上了眼睛。我无奈地笑了,福尔摩斯也是需要休息的嘛。
我看着他依靠在扶手椅里,不知不觉出神了。“美”这个词又窜入我的脑海,我想起今天在宴会上看见的。如果说实话,真的是面对福尔摩斯的话,我确实想知道亲吻他是什么滋味。一时刻,我为这想法感到羞愧,但是又不愿转移视线。我实在无法用文字去描述他的“美”。
最后,我不得不嘲笑自己,不断告诉自己,福尔摩斯肯定只是在养神,他说不定早就知道我在盯着他,欣赏他呢。我找来一张毯子给他盖上,他没有动。我回头看了他几眼,终于还是不舍地回到冷冰冰地卧室里去。
整个晚上我都在想着那些事,那些耻于说出口的事。我的的确确感到羞愧,福尔摩斯是我多年的朋友,我敬重他,关心他,可是我怎么还把这种事也想到他身上去呢?
我辗转反侧都没有睡着,好不容易稍微有些入眠了,又有人把我推醒。
是福尔摩斯的气息。我睁看眼,福尔摩斯那张一直萦绕在梦境中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不过此时他面色凝重。我知道又出什么事了。
“哈,很符合阿姆斯特朗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