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胡员外顿时目瞪口呆。
金世成的意识很明确了,如果胡员外要把母亲接回家,那么长治县好不容易才兴旺一点的人家立刻又要衰败下去,而胡员外自己家的生意也会即可变差。
胡员外自己还没有说话,周遭偷听的香客们便义愤填膺起来,纷纷嚷着不许胡员外将母亲接回家,不然就要打上他家,烧了他家的房屋铺子,吓得这个胡员外一阵哆嗦。
金世成也趁机快速收回来被这人抱住的腿脚,眉眼间厌恶之色一闪而过。
“看来胡施主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如此,就请您早些回家吧。”金世成念了一声佛,便闭上眼睛。
这就是要送客了。
胡员外见哭求不成,又惹了众怒,只能怏怏离去。
这是一个小沙弥急匆匆和胡员外擦身而过,他顾不得满身泥水惹了众多香客注目,一溜小跑便到金世成身边禀报道:“师傅!”
金世成目中精光一闪,脸上闪过一瞬狠戾之色,但很快便又恢复了慈眉善目的样子。
“戒嗔,说了多久不可急躁。”
这小沙弥被金世成喝止之后面上焦急之色难改,金世成见了心中也不由怪异,便道:“且随为师来。”便带着小沙弥走到后面禅房中。
等掩好了禅房的大门,金世成才一脸正色问道:“何事?”
这小沙弥顿时一脸焦急道:“师傅大事不好啊,城外那妖僧带了一群官人模样的人到后山去了。”
“你说什么!”
“师傅还记得我们县里来过一群奇怪的人吗?其中有个大晴天背着伞的男子,三个美貌娘子,还有一群武士打扮的壮汉?”
金世成回忆了一下,立刻就有了印象,他坐在蒲团上,犹疑道:“你说的官人就是他们?”
“是劝善说的!”那沙弥一脸焦虑道:“徒儿按照约定去给劝善送东西,劝善便对徒儿说,那妖僧引了这些人到后山去了。”
但金世成却没有慌,反而道:“就算他们去了后山,那也不能确定他们是官人。”
戒嗔道:“劝善还说,今日一早,他们一群人中有个年轻的公子,拿了一块儿上乘的羊脂玉佩,要给他们寺中的一个小和尚打赏,但这小和尚不识货,就拒绝了。”他还记得当时劝善脸上全是垂涎和不屑,“这羊脂玉佩上雕了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条龙。”
金世成的瞳孔骤然放大,他当即站起身,“龙?你确定是龙?”
戒嗔也被金世成脸上的戾气吓了一跳,但他还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