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的老乌鸦。
“过去?让谁过去?它们是谁?”
即便汉阳造胆子大,可眼下的情形也着实有点吓唬人了。
四下里漆黑一片,几抹手电光线微弱不堪。
一个好似中邪一般的道士,面色煞白,双眸泣血,还说着听不懂的胡言乱语,着实让在场众人狠狠揪心。
“他抬手了!”
杨彪一直紧盯着张守鱼,此刻第一时间喊了一嗓子。
果不其然,张守鱼像粽子一般缓缓抬起双臂,指尖并拢面朝众人的方向,随后双臂绷直,在两只手掌带动下往两侧滑动,看着很像游泳划水,很显然在示意大家让出一条路来。
“小道长,你这是”
“先别多问,按他说的做!”
司徒零刚一开口便被乾二爷堵了回去。
众人如潮水般往两侧闪身,留出一个空荡荡的“过道”。
张守鱼站在过道一侧,目光凝望着另一侧。
紧接着,他开始缓缓移动脑袋,脖颈保持不动,脑袋缓缓平移。
从左到右,面带微笑,笑容诡谲离奇!
“他瞧见啥了?”
汉阳造看得一愣一愣的,刚开口就被乾二爷打了嘴巴。
此刻众人分列两排,一股股不晓得从何处而来的阴风从中刮过。
大家都是土夫子,汉阳造瞥了瞥步南栀,步南栀又看了看杨彪,大家都心照不宣想到了同一个可能性。
阴风还在缓缓的刮,吹过众人的身子,风其实并不冷,却让人有股不寒而栗的凉飕飕。
就连一直信奉科学的司徒零,此刻也神经紧绷面色泛白。
他也说不出具体感受,只是好似这风很不正经,竟刮出一股灵魂出窍般的迷离感。
貌似是阴风一吹,这魂儿啊,也跟着飘走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
期间张守鱼缓缓抬起右侧手臂,摊开手掌做了个请的手势,看起来好似在给人接风引路,带着血泪的面颊也时刻保持浓郁的笑靥。
怪风又持续了一会儿,貌似是“它们”全都走过去了,张守鱼也逐渐萎靡不振,最终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张道长!”
汉阳造带着燕子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张守鱼所在地面已经汇聚了一个血泊,那是他刚刚从双眸中流出的血泪凝结。
“怎么会这样,正常人流这么多血一般都会”
“司徒零,你丫的给我闭嘴!”
随后赶来的司徒零,直接被汉阳造吼了一嘴闭门羹。
“燕子,你说,我做!”
“我药箱里有冷凝水,二爷您帮我拿过来!还有葡萄糖浆,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