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宅邸的事,编纂此戏者,必定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因而将府中的事戏说的惟妙惟肖,教许多军民百姓,得以窥见那高门大宅中的生活,满足了好奇心。” “这其次嘛,其中人物的关系,既复杂,却又彼此命运相连,其中少不得又添了一些通奸、侍女与少爷相爱,马夫改变命运之类的桥段,也教这军民百姓们听了,大呼过瘾。” “当然,这最终也少不得有那因果报应的事,变作盛世警言。” “再后头嘛,虽是少爷与马夫犯了错,可也得了报应,自此之后,重获新生,却也未必不令人滋生遐想。” 胡广只摇头,余气未消地道:“编纂此戏者,心思竟如此恶毒,真是该千刀万剐。” “……” 却在此时,有宦官匆匆而来,道:“禀各位大人,陛下召诸公觐见。” 当即,大家才纷纷噤声,飞快地收起各自的心思,起身整理衣冠。 张安世已终于核对过了数目,也是信心满满。 随即,几人一道至崇文殿。 此时,朱棣正在听翰林院筳讲。 见诸学士觐见,当即笑了笑,道:“诸卿,朕听闻江西铁路司有奏?” 张安世便上前回答道:“是,陛下,江西铁路司来奏。” 翰林们各自表情漠然。 其实他们对于皇孙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唯独这皇孙自跟了他的舅舅之后,便有些偏离轨道了。 这在大家看来,皇孙乃可塑之才,只是走错了道而已。 不过这一次,江西的情况恶化,让不少人对皇孙颇有几分腹诽,江西的情况如此糜烂,这与皇孙和铁路司在地方上胡闹也不无关系。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