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作罢。他们是夫妻,也只是夫妻,他不欲改变她认为稳妥的行事法则。 井水不犯河水即可。 本该缠绵的喜烛各自为政地燃着,在墙上映下两个安静的身影。 清晨醒时,侍婢端着盥洗的用具上前,阿姒梳洗过后,见晏书珩正欲更衣,她带着五分走过场、五分试探的心态,姿态端庄地上前。 “妾替郎君更衣。” “有劳。” 晏书珩并不推拒。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万丈温柔的视线混着极具压迫感的阴影,覆在阿姒身上,既危险又缱绻。 很矛盾,像什么呢? 像一张触上去柔和的蛛网。 阿姒抬眼,这是个笑如江南春雨的人,虽生了双含情目,却无半分风流轻挑,亲疏合宜,风度翩翩。这样的人,会因为身份而练就些城府和手段,但怎会给人带来危险? 阿姒笑自己又多想。 晏书珩唇角也随她的勾起。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