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是有风险的,但我就是想多看看她。
2
但简婕聊起简冰却最是轻描淡写,反倒激发出我的好奇,珍儿能洞察我内心的一切,立刻追问起关于简冰的细节来。
“好吧!”简婕又带着不耐烦,“简冰,是我的二妹妹,我们两个同岁。”
“你们是双胞胎吗?”
“不是。”
“是领养的吗?”
简婕微舔嘴唇,其实我们的家庭是重新组合的,在我 4 岁时母亲去世了,我随父亲过来,简冰随她母亲,她没有父亲。
新家组建之后,简娜和简妮出生了。简冰是后来改的姓,所以我们四姐妹——简婕、简冰、简娜、简妮,只有她的名字不是女字边。因为在这个家里,我们两个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
“原来如此!”
我与珍儿对视,这么重要的信息简婕却一直没有告诉我们,难怪我一直无法理解简娜和简妮怎么如此嚣张任性,原来在这个家里,父母双全的孩子会更加肆无忌惮。
“简冰和我同病相怜,我们一直没有归属感。从小到大,家里对外面一直说我们是双胞胎,所以小学到高中我们都在一个班上,甚至上了大学,我们也被分进了同一间寝室。”
“你们有点像彼此的影子。”
简婕一惊:“珍儿的这个说法很贴切!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定义我与简冰的关系,看来的确是像影子。”
“那你们的关系肯定不太好。”珍儿语气笃定,“两个没有血缘的女孩子,不得不对外说是双胞胎,父母的矛盾,彼此的竞争,孩子的小心眼每天这样沉积着,关系怎么能好呢!”
简婕闻言不悦:“珍儿小姐,我刚才的确非常佩服你的表达力,但是,请不要揣摩和主观臆断我与妹妹的关系。事实上,我非常爱简冰,她也爱我,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妹。”
珍儿不再接茬,只是有些不服气。
简婕又云里雾里地扯了一气,珍儿刷刷地记录着。不知为什么, 我又开始神游了。珍儿和简婕的声音越来越远,扭曲变形,出现变速和变调,延迟和回声,仿佛从黑洞中穿越而来,与我不在同一时空。
3
这段时间恶心和心悸更严重了,肚子里的气体上蹿下跳,最后集中在右侧肋骨下,变成越来越重的钝痛。我知道自己时候不多了,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黑暗,在冥想现场也不能久留。
好几次因为身体不适,在冥想中途我就放弃了,因为这的确是筋疲力尽的考验。珍儿联系了夏敏院长,她也无可奈何,我就是不肯接受系统检查和治疗,除了劝我少接委托,就只能劝“多休息”。
我不能停下来,因为“灵魂唤回”是我生存下去的动力。
每次接受委托之后,在冥想阶段我都会到荒芜之地一遍遍呼唤唯唯的名字,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