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带回女儿的灵魂,给予她重生。
所以只要唯唯还没有回到人间,我就不能停止。
在几秒钟之内弄清楚周围的环境,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这很关键。在这之前,我绝对不会乱动,更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这是经验之谈。
如果从黑暗中走出来,你发现自己挂在高高的树上,下面堆着尖石头,或者在几千人的礼堂,嘴对着话筒,就会明白我说的意思。 为了不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或者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我必须
让这位“当事人”被其他人认为,他或是她只是愣了一下神而已。但是这次,忽然而来的剧痛让我禁不住尖叫起来!
又一阵强烈的坠涨、胸闷和耳鸣撕裂着我,让我根本无法分辨身处何处,自己是谁。
在疼痛的间隙,我喘着粗气,用最后一点能量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黑漆漆的房间,没有开灯,外面透进了一些光亮,可能是走廊。这里好像是哪里的厕所,因为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和排泄物的气息。
“再不开门,我们真的喊人了!”一个女孩声音焦急。
“你真的没事吗?”另一个女孩的声音,我听出来是简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