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你刚才提出你要换衣服,那么还有一件新郎服,我给你换上怎么样?” 沈澄月双眼全是天真无邪,就仿佛一个入世未深的孩子。
傅西洲才不会被她这样的假象给欺骗。
这个女人是一个魔鬼吗?装得这般天真无邪,满腹的算计和谋划,真以为这年头绿茶婊可以通吃吗?
傅西洲靠在墙上,努力恢复体力。
他今天说实话有些惊讶,这个女人还是头一考次虑自己的说话内容。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跳脱的思维,居然想到的是这些。
傅西洲真的很想强调自己只是一个被绑架的人,现在想要的只有自由,而不是跟这样一个疯子在这里胡闹。
“西洲,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同意吗?”沈澄月放下手中的医药箱,满脸期待的看着傅西洲。
傅西洲望着天花板,久久不想说话。
过去这些天,这个女人可没少拿这样的问题来折腾。
他当然是一个也不同意,她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提出了什么问题。
无论是佩戴同一款情侣表还是选择一个情侣纹身,这些说什么傅西洲那不可能同意。
可结果摆在那里了。
傅西洲手上都是被用圆珠笔画了一个同款手表,腹部也被贴了一个纹身贴纸。
这还是他被绑着,不然只会更过分。
这还是在周围人强力阻止的情况下,否则沈澄月早就上下其手。
沈澄月是一个疯子,周围人可不疯。
她提出这个要求不久后,就被其他人阻止。
“沈小姐,这个要求可能没办法实现。”
混混头子指着地上的傅西洲说:“我们能够将他困在这里,主要是将他绑起来了。而且为了让他不至于残废,我们绑的也没有那么紧,所以如果贸然选择给他换衣服,只怕不会出大麻烦。”
沈澄月现在还能够控制傅西洲,全部都是靠这个混混头子的脑袋。
所以这个混混头子,还真是傅西洲失算了。
这个人坚决不给自己任何机会,还真是过分。
“可如果不给他换衣服,他怎么和我结婚?而且这个脏兮兮的样子,你觉得,他这样你能接受?”
沈澄月刚才真的认真考虑了傅西洲的话。
没错,她刚才确实感受到了傅西洲身上所散发的异味。
傅西洲本人不主动提出来,她还没有注意到周围空气的异味。
的确,一个人几天不洗澡,而且还经常被人打得头破血流,那股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感觉,估计很难有人不觉得难受。
前些天那些个说法,沈澄月最后真的能够接受。
可现在,傅西洲作为新郎,穿上新婚的礼服,和自己举行仪式,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这不是正常的流程吗?
沈澄月头一次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