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听完也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忽然又停下打量矮榻上的猎户,后者被她看得毛毛的。
“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最近大力哥你开始变得能言善道了,只是不知道是谁受谁的影响。”
猎户这次不做声了,只是默默回看她。
陶夭夭跺了下脚:“看我做什么,我可没教你如此伶牙俐齿。”
猎户见她恼羞成怒连忙安抚:“是是,我可能是……自学成才。”
过了一会儿,陶夭夭同胡景尘一商量,他也同意先将人送到县衙。
“这件事我应当算是原告吧,是不是得同你一起去?”
胡景尘见她面露疲色摇摇头:“倒也不必,今日我现将人送去,总归还有杜兰姑娘在,等案件明朗几分若是县衙需要你提供情况你再去走一趟也不迟。”
陶夭夭道:“可当初说好我帮你忙,现如今你事事亲为岂不是之前的计划白费了?”
胡景尘倒是看得开:“确实我们商量过,可如今事情本来已经不是原来走向,你因这件事被卷进去还险些出了事,我怎么好再让你继续为这件案子劳心劳力?”
他摆了摆手:“总归我也已经跟家里说了这件事,只要我爹那边能够理解,这件事交由我来做也无妨。”
陶夭夭见他如此说神色也没有很勉强才点点头应下了。
胡景尘带走胡千得后妙手堂也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外人,只是猎户也好刘大夫他们也好仍然不许陶夭夭自己上街去买菜,原因是毕竟还没有问出直接下手掳她的人是谁,现在还不能保证上街没有危险。
陶夭夭晚上吃完饭,疲累加上食困让她几乎抬不起头来。
见她眯着眼睛不停的打哈欠,几个人都有点看不下去。
“陶姑娘不要收拾灶房了,赶紧去歇息吧。”
“姐姐你快去睡吧。”
“回去休息。”
在几个人连番劝说下陶夭夭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房间,如她自己之前所说的那样睡了个昏天黑地。
第二日她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洗漱完一出门就发现胡景尘又来了妙手堂,一见她就眼睛一亮。
“你可算醒了!”
他看起来有几分激动弄得陶夭夭一愣:“怎么了?”
“我昨日耽搁了一夜今早才去的县衙,你绝对想象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陶夭夭看他的表情似乎不像是什么坏事,便坐下听他说。
“昨日我带着我们问出的供词去了县衙,因为案子很大是杜县令亲自来看的,他看了一遍经过之后突然叫人拿别的卷宗过来,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胡景尘顿了顿:“结果没想到他教人拿来的是采花贼一案的卷宗,他是看了昨日我问出的几个女子的名字和出身觉得眼熟,两下一核对居然发现他们正是采花贼一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