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失踪的女子!”
陶夭夭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其实头几年折腾的采花贼一案跟这次其实是同一件案子?!”
“对!”
胡景尘点点头:“我同县令大人捋了一下时间线,几乎可以确定那其中一部分女子就是掳来的,还有一部分人被抓来后蒙着眼被玷污又放走,多数是在昏迷的时候发生的,根据她们的说法画的像其实应该是胡千得雇的人的样子。”
“而余下的这些就是至今没有被找到的人,他们其中有些人家根本没有报官,还有一些可能认为人已经没了。”
陶夭夭听懂了但依然觉得震惊。
“所以说头几年胡千得是雇人明目张胆的掳人,后来这个案子被作为采花贼案犯人也被各个县衙通缉,一年多以前他才不得不停止使用这个方法,转而盯上了马婆子这样的人,将原本的方法掩盖了一下……”
“我想应当就是如此。”
胡景尘消化了一个上午,如今也有些难以置信:“真没想到这两个案子最后竟然是这样。”
陶夭夭道:“本来我还对这个案子多少失去了兴趣,可如今我已经能想象得到堂审的时候会有多热闹。”
胡景尘摇摇头:“精彩是一定的,热闹却是不能了,一般这种案子是不会公开升堂的。”
“是啊,”陶夭夭感叹,“那些女子甚至不愿意从庄中出来更不要提升堂了,之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
“说到这个,”胡景尘想起什么忽然笑了,“你那个同村的杜兰姑娘倒很是勇敢,昨日我带她直接去见了县令大人,她说总归自己的名声早就没了如今也不差这一桩,一定要让犯人伏法才算给被他害过的女子一个公道。”
“她这么说?!”
陶夭夭心下震动,喃喃道:“杜兰虽然性子软,但她确实是个坚强的姑娘。”
胡景尘长长的出了口气:“行了,我过来一趟也不过是满心震惊不知道同谁分享,你继续歇着,我还要回府查一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