犒劳一下兄弟们,当心点,劣马不要骑,去好一点的马场,别沾一身病。”
阿叶嬉笑道:“兄弟们只骑好马。”
“去吧。”
冼耀文的有些假设不无道理,此时李裁法就在李月如住处的书房里发脾气。
啪。
“见不到人。”
啪。
“送不出去,送不出去……”李裁法扯着中文秘书张哲宪的衣领,任由对方的鼻血滴落在自己手背,“青山酒店有警察捣乱,丽池花园也有警察捣乱,你现在()
告诉阿爸我有钱送不出去?”
随着耳光再次响起,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李月如端着托盘,一袭青花瓷旗袍笼罩住曼妙身姿,施施然进入房内。
李月如将托盘里的一应茶具摆在桌面,看一眼低头揩拭鼻血的张哲宪,一条绢帕递上,然后将目光放到李裁法身上。
“整天说自己体恤下属,阿哲跟了你多少年,你还这样打他。”李月如白了李裁法一眼,走到他身后揽住脖颈,娇嗔道:“我有个姊妹刚跟老公离婚,一个人春心寂寞,我正打算把阿哲介绍给她,你现在把他打成大花脸,待会我怎么跟人家介绍?”
见到李月如,李裁法脸色好上几分,拉着她垂在自己胸膛的柔荑在脸上摩挲,嘴里笑呵呵说道:“你的姊妹想看的又不是脸,这个小赤佬办事不力,该打。”
李月如将下巴搭在李裁法的肩头,看向对面的张哲宪,柔声道:“阿哲,裁法先生吩咐的事要尽心尽力,不可马虎,明白了吗?”
张哲宪拘谨一笑,“明白,谢谢大嫂提点。”
“滚滚滚。”李裁法把张哲宪赶走,端起桌面的茶杯递到李月如唇边,“以后这种端茶递水的粗重活让下人去做好了。”
李月如浅呷一口,在杯沿留下一枚唇印,倚在李裁法肩头撒娇,“李妈今朝请假去看外甥,只剩阿莲一人服侍,我刚刚吩咐她去裁缝铺取衣服,谁会想到你突然过来,这些粗重活不就是我来做咯。”
李裁法蹙了蹙眉,“李妈怎么回事,不是看外甥就是看侄子,过些日子把她辞掉好了,换个不用走亲戚的。”
“好啊!”李月如轻声一笑,在李裁法脸上啜了一口,“这是你说的啊,明天我就把李妈辞了,把我那个同乡喊过来。”
李裁法尴尬一笑,“还是不要了,李妈跟了你多年,把她辞了,不好找新东家。”
李妈姓李,同李裁法是隔得较远的亲戚,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李月如戳了戳李裁法的太阳穴,娇嗔道:“你这会倒会体恤人了,今天你不走了吧,我去给你炖补汤。”
“今天不行啊,我要招待客人。”李裁法搪塞道。
“客人,我看是狐狸精吧。”李月如闷哼一声,身子从李裁法的后背挪开,“不管你了,我那位姊妹可能快来了,我去准备茶点,你走你的,让阿哲留下。”
“好好好。”李裁法忙不迭点头,见李月如走到书房门口,还不忘叮嘱,“煮茶当心一点,不要烫到手。”
李月如走后,李裁法坐回大班椅,手指叩动桌台沉思片刻,转身打开柜子的门,露出一个保险箱,一番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