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打开保险箱的门,从中取出一个红色的首饰盒子,放进口袋里,起身就往外走。
几分钟过去,屋外响起轿车的引擎发动声,屋内引着张哲宪去卫生间的李月如扑进对方怀里,红唇如雨点般落下。
一阵热吻,李月如捧起张哲宪的脸,心疼道:“他今晚不会再来,你进去洗洗,我去楼上穿你喜欢的***。”
良久。
李裁法的床,被狂风暴雨无情肆虐过,催出老迈,站在原地不动,依然忍不住嘎吱嘎吱喘着粗气。
在它身上,张哲宪将李月如搂在怀里,下巴轻抵在她的额头上摩挲,鼻端萦绕女子特有的潮红与芬芳。
两人媾和在一起已有小半年,从张哲宪成为李裁法的中文秘书,经常会来此处,到两人第一次搂抱,一切自然如水到渠成,仿佛无关寂寞难耐,也无关刻意勾引。
张哲宪年轻,斯文帅气,对半老徐娘充满诱惑,李月如年长,风韵犹存,一颦一笑都能撩动小年轻的生涩。
如今,两人宛如一对恋人,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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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危险的恋情,走漏风声,等着他们的就是死了都要爱。
这也是为什么李妈经常会去走亲戚,小莲不是去取衣服就是去买香水的原因,看似天假其便,实为有意为之。
“月如,如果有机会,我想带你远走高飞,去一个新地方重新开始。”张哲宪环抱李月如,语气中带着一丝憧憬。
被抱在怀中的李月如听闻张哲宪满是憧憬的情话,脸埋进他的胸膛,神色略显惆怅,“我们能去哪里?”
“泰国、新加坡、印尼,南洋到处都有华人,我们去哪里都能安顿下来。”
李月如被张哲宪触动,她抬起头看着男人俊俏的面容,声音迫切地说道:“我名下有240万港币,私下还存了30多万港币、3万多美金,还有几栋楼可以随时脱手,不如我们马上走?”
张哲宪苦笑着摇摇头,下意识搂紧李月如,眉头紧蹙,“他的人遍布港岛,你又是他夫人,手里捏着钱,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李月如闻言,幽幽叹了口气,她心里又何尝不清楚这些,只是这么多年跟李裁法早已同床异梦,张哲宪还未出现时尚能保持理智,可现如今已将一颗心系在张哲宪身上,就如热恋中的少女,无时无刻不想着与心爱之人如胶似漆。
男人追求女人时多情,女人想离开男人时无情,一旦有了新欢,对旧爱就会铁石心肠,匕首直插腰眼子。
此时的李月如就是如此,张哲宪成了她的天,李裁法是一片要踢开的乌云。刚刚获得充足的能量,令她的思维变得非常活跃。
“他今天为何打你?”
“前几天刘福的侄女婿带着一队军装围了青山酒店,直接指出地下工厂,狠狠敲了竹杠,这两天一直有警察去丽池花园找麻烦,是姚木派的人,他让我去给姚木送礼,我根本进不了门。”
李月如撑起上身,目视张哲宪的脸庞,“两边一起来,不是巧合吧?”
“他想结交冼耀文那个半唐番,用错了办法,好像把冼耀文得罪了。”张哲宪的脸变得阴沉,“这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