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弟弟,也给我们家领一个来,以后好一起耍玩,看看,就半年,还真给阿芷领了个来。’”
太师夫人明明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却被心狠手辣、杯弓蛇影的安国公夫人给误解了。
而这份误解,带给金家的是灭顶之灾。
何其冤枉!
陆念从屋子里出来,绷着脸道:“自己做了亏心事,风吹都是鬼敲门!
她和章瑛五官像不像,她自己心里没点数?
章瑛从小跟在她身边,一个庶女得了那么多的宠爱,也就是安国公父子没有再添大功,要不然她能厚着脸给章瑛请封号。
就这样让勋贵世家侧目的偏宠,她和章瑛能从五官上被看出端倪来,流言早就满城飞了!
到头来,被太师夫人多看两眼就怕了,她还没岑氏有底气能耐!”
阿薇走过去,扶陆念坐下。
不得不说,以陆念憎恶岑氏的程度,能得一个比岑氏都不如的评价,安国公夫人确实离谱得很。
陆念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她倒不是认为安国公夫人为了救章瑛而编故事,在安国公夫人眼中,被太师夫人窥见真相了就是事实,但这个事实,实在让人上火。
“能被阿薇烧的那元宝骗到,又自己骗自己,”陆念嫌弃坏了,“作恶也要有作恶的手段能耐,她有什么?
我真想当面问问她,要是她没有心虚拱火安国公对付金太师,今时今日也不会落到抄府的下场,她对自己的愚蠢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难怪安国公和章振礼有事都瞒着她。
说到章振礼……”
陆念顿了顿,抿着唇思考了会儿,摇头道:“字画没有烧掉?他在桌上拿水写字都要抹了的人,他怎么可能不亲自烧了。”
镇抚司衙门中,穆呈卿一面吃着元敬带回来的抄手,一面听他说事,听到这关头上连连点头。
“可不是嘛!”他指了指放在边上大案上的那些卷轴,“我刚看过一遍了,写得很好,但也没什么舍不得烧的。
账本很要紧,不到最后关头、不肯烧了,倒还算个理由。
可字画呢?就章大人那性格,在你拿书道会试他时,他就会悄悄把所有写过的金体都烧了。
南城那宅子,章大人只偶尔过去,有时宿在那儿,怎么算起来都不及他在国公府里的时间。
但你看安国公府中,我们就一张金体都搜不出来。
总不能是从准备书道会到被抄家,章大人一次南城都没有去过吧?
再粗心的人,在宝源被围时也就动手了。
何况章大人根本不粗心、也不糊涂。”
沈临毓慢条斯理吃着抄手。
从观胡同带过来的,面皮稍有些软了,不及刚出锅的,但调味还是美味。
果然,疑惑都是相同的。
沈临毓也就是在这些事情上直觉不对劲,才会让元敬天一亮就登门去。
吃完后,他擦了擦嘴。
“陆夫人怎么说的来着?”沈临毓回想着,“‘安国公夫人对自己的愚蠢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不得不说,我也很想知道。”
听他口气全然不似说笑,穆呈卿倏然转头看他:“你不会是……”
“是吧,”沈临毓轻笑了声,“再给你介绍一句陆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