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是有了前番教训方才会更加谨慎小心,陛下放心,齐贼讨不了好。”
耶律延禧这才放心,仰头打个哈哈:“皇弟自小就喜征战之事,难得见他吃瘪的时候,如今想来那吕布也是了得,竟能胜过他一次,啧啧……”
四周亲卫上前护着,马蹄敲响猎场的地面,萧奉先在后面看眼旁边的萧得里底,想问是不是真的,近几日朝中上下也有些风声,却是不妙的消息,然而转念一想,这厮应该没那胆量睁着眼说瞎话,便又低垂下眼睑。
萧得里底瞥了旁边一眼,大抵是想到他想问什么,撇撇嘴,有些嫉妒的看眼对方的容貌、又打量一眼那英伟的身姿,暗骂一句靠自家妹妹吃饭的混蛋,偷偷勒下缰绳,让战马离的旁边那人远些。
“……可惜啊!”
前方传来耶律延禧的叹息,两人连忙抬头,看着仰望天空的皇帝,几乎同时出口:“陛下可惜什么?”
萧得里底微微转头瞪了萧奉先一眼,旁边的人正全神贯注等着听皇帝的话,没看着。
耶律延禧摇头:“可惜吕贼已经称王,不然朕真想下道诏书将他招安过来,如此皇弟也不必这般辛苦。”
后面两个姓萧的对视一眼,半晌没能吭声,还是萧奉先怕时间长了没人捧着皇帝说话,连忙开口:“也没甚可惜的,我朝英才无数,不缺那吕贼一个武夫,此等北反之人,杀了悬首以警世人最好。”
“哈哈哈,说的也是。”
耶律延禧仰头一阵大笑,耳听的后方山呼海啸的声音传来,几人回转过头,有数人抬着一只野猪在笑。
鲜血从皮毛上滴落。
……
滴答——
鲜血滴落城头,关胜一手持横刀、另手握盾牌,奋勇将前冲的辽兵撞开,又一刀将人砍杀在地,仍滴着血的刀锋前指,高声大呼:“尔等没有外援,已成孤军,何必为昏君效死,此时降了,我关胜保你等性命无忧。”
火矢从下方射上来,钉在后方的木墙、防御工事上,浓烟在升起,奋勇杀上的身影跳下墙垛,身后、身旁,穿着黑甲的士卒在不断增多,有辽军的将官“啊——”的叫了一声,大喊一声:“别打了!俺们降了。”
有人举着长枪犹豫一下,身旁有长刀落地,随即舒出口气,扔下手中兵刃,耳边厮杀的声音小了下来,关胜脸上换上轻松表情,转头四顾,远方有辽字的旗帜被人放倒,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吩咐手下士卒将旗帜换了。
又大开城门,外面早已等待多时的军队开始进入。
长春县,落。
……
与此同时。
风呼呼的吹过将旗,旗面的“萧”字不停的波动着,战马扬起的尘土在逐渐消散,又在前方扬起相同的尘烟,起伏不定的身影时疾时缓的跨过渭州的边境。
相对的方向,一道道捉刀拿枪的身影骑在战马上起伏不断,眼睛看着两旁不断向后倒退的风景,有人在深深喘息着,传令的骑兵在阵中迅疾的奔跑,传递着将领的命令,隆隆的马蹄声在天光下震响。
耶律得重自是不会任齐军就此突入徽州地界,齐军出兵的第一时间就被探马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