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收到消息的辽军统帅连忙传令给前方的耶律余暏,让其率西北路招讨司与乌古敌烈统军司的骑兵挡住齐军先锋,自己在后率军赶来迎战齐人主力,只是如今耶律余暏也不敢说自己定然能挡住奔袭而来的齐军先锋。
无他,与齐人连续数战不克,军中不少人的心气儿都有所缺失,看在他这个打老了仗的人眼里自然是再明显不过。“前边是萧海里?”
有斥候在奔行中靠了过来,将情报传给这骑兵的统军,收到消息后的耶律余暏先是松口气,接着又皱起眉头:“这老家伙还活着……啧,当年也是军中大将,当真是……”
要说什么又收住话头,战马踏地的轰鸣声中转过脸:“传令给前方琼妖纳延,让他率部从左绕击齐贼,告诉他,领头的是叛将萧海里,莫要大意。”
有传令兵应了一声,连连打马向前奔走。
不多久,西北路招讨司的旗帜向前奔行出一段距离,陡然间耶律余暏提高声音:“传令,以统军乌利可安为前部,加速前进,截杀萧海里,先干掉齐贼一部。”
命令与牛角号相继在空中回响,小跑缓行的骑兵群开始加速,尘土在马蹄下扬上半空,马蹄的轰鸣声远去。
就在耶律余暏兵马迎向萧海里之时,这位前辽人的将领也在不停催促着骑兵快行。
天光肆无忌惮的从青空中撒下,马蹄声如雷,轰隆隆的践踏着干燥的地面,近来一连数日都是刮起西北风,吹的这伙从渭州过来的骑士口鼻闭的紧紧的,稍一松懈就是一口黄土。
奔行的骑兵引不来旁人的窥看,这边早在战争初时百姓就仓惶搬走,如今留在这里的只是荒了的田地以及没人的房屋,但凡有人烟的地方早就被兵马给踏平。
萧海里一路行来也毫不稀奇,辽军中有的贵族将领并不将治下百姓当做人看,何况渭州边境之地的百姓八成是被他们当做齐民,被屠戮一空乃是平常之事。
“都小心一些。”
萧海里看眼天空,眼睛眯了眯:“辽军应是已经知道我等出兵,随时会攻过来。”
“啥?”
旁边没太听清的呼延灼、董平二人向他这边靠了靠。
萧海里当下又重复一遍:“他等兵马众多,若是来阻截,当比我等人数要多上一倍。”
后方靠过来的两将对视一眼,董平哈哈笑了一声,随即不知吃了什么,连忙歪头“呸呸呸——”的吐出口里的沙土,身后两杆靠旗在风中飘荡:“末将正愁在中京道杀的不爽快,今次定要好生打个……,嗬——呸——”
萧海里转头看他狼狈,顿时乐了,连忙捂着嘴转头,生怕如他一般灌进一嘴风沙。
话语间,望着远方的视野里有尘土升起,萧海里刚刚一正脸色,前方有遇袭的号角声吹响。
啪——
“入娘的,俺这张破嘴。”萧海里打了一下自己腮帮子,随即熟铜刀一举:“前方辽人骑兵,准备战斗!”
呜呜、呜——
身旁的亲兵拿出牛角号吹响,呼延灼、董平也是一勒缰绳,呼喊一声打马而走,骑兵渐渐在变阵,手持双枪的将领奔跑上前,周围成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