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吕代元内心也是逐渐认同,可是有一事解释不通,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传来,这里面,
“那敢问,为何出了那么大的事,朝廷和我们这里,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难道是刻意隐瞒?”
听到节度使大人问话,苗仁笑了一声,此事还不是明了,
“回节度使大人,您也说了,是刻意隐瞒,想必那里的事,只有那边的官员才知道,至于为何朝廷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水可就深了,下官不敢猜测,只是略微提醒一下,老大人,万事留心,民乱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刻意隐瞒的人,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嗯,所言极是,诸位的话,本节度使必然不会忘记,来人啊,把东西端上来,给各位大人拿回去。”
“是,节度使。”
然后一队亲兵,捧着托盘走了过来,上面盖着红布,走到各位官员的面前,所有人稍微愣神,然后面有喜色的掀开红布,只见到有一个檀木盒子,众官员会意,各自伸手拿过盒子放入怀中,然后齐声拜谢道,
“谢节度使大人恩赏,下官告退。”
“嗯,下去吧!”
看到众人散了,
吕代元才冷着脸才对着两个儿子说道,
“这就是银子的作用,养着他们,可以解决很多事,此次去京城,做两手准备,老夫派人去联系河西,河东两军,看看谁领兵。
另外,士文领着五千人马守好大梁城,有事立即来报,另外派出斥候往南去探探,看看到底出了何事,至于从云,吹号角,集结人马,随为父准备进京,咱们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王子腾的。”
“是,父亲!儿子领命!”
而另外几路朝廷的的信使,也是分开去了几地传令,最先响应的就是弘农,此城距离京城最近,急行军,也就是不到一日的路程,步军典尉胡乐,接到了御令,立刻让那个副将吹起号角,点齐兵马自己亲自带兵前往京城。
一路不敢停歇,快马加鞭。
典尉胡乐乃是一员冲锋陷阵的猛将,当年可是贾家两位老国公的先锋官,勇猛无比,如今为弘农典尉,就是扼守安水北地入河口的要地,确保京城安危。
而相对应的就是司州城,司州城守将何用,也不含糊,接到御令后,也是即刻起兵入京,何用为步军典尉,巧的是司州则是在安湖和安水如何口的要地,有府军两万人马在此驻守,守卫京城码头,和上游的安危。
只有河西郡还有河东郡,是在安水河北面,一东一西,和京城隔河相望,乃是京城北地的屏障,再往北就是河源和中山两郡,连接南北的要道,此地只有郡守,和各自守城将军,有驻军三万余人,可有权驰援北地两郡,确保两郡安危,如今河东郡守曾伟伦接到御令之后,信誓旦旦领命,务必点兵复命,可是信使一走,立刻召集心腹商讨此事,
“老二,你说说,京城朝廷是什么意思,两万五千人马,一下子把河东郡的兵力抽空了,实在想不通。”
“呃,那大哥可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才调兵的?”
河东守将彭士英也是不解,突然传令,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