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发生,曾伟伦在堂内走了几步,想了一下,京城那边虽说有些小事,可没必要抽调那么多兵,怕是信使没说实话,
原来,传令信使,传完御令,直接打马就走,也未多说,让曾伟伦颇为诧异,所以才有疑惑,欣慰太可疑了。
“不知道啊,所以才有疑惑。”
老二彭士英听到大哥也不知,更是纳闷,
“那大哥,我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慢慢走,等等看,河东动了兵,河西必然也东动,所以在安水渡口时候,等一等,和楚国忠麾下一起在渡过安水,想来是有大事,老二这次你和老三一起过去,万事小心,把这个拿上。”
曾伟伦虽然猜不到朝廷用意,可是那么多兵,必然有战事,那怎么保全麾下,是该好好算计一下,在书房拿了笔墨纸砚,写下计策,然后藏入锦囊内,递给了老二彭士英,学一学军师之计。
彭士英郑重的接过来,点了点头,
“大哥,伱放心,兄弟心里清楚,不管如何,带去多少人,我就完整带回来多少人。”
“此话不对,真要打仗,怎么可能不死人,你把老营弟兄们带回来即可,这次领兵,大部分是新兵,老营人马我给你五千人,万一战事不顺,可保命。”
曾伟伦起身重重拍了拍老二的臂膀,后者立刻红了眼睛,
“谢大哥!”
河西郡,
郡守府,
楚国忠来回的在堂内踱步,眉头紧皱,看着手上的御令,实在是不解,那么多年朝廷不闻不问,如今一纸御令,直接抽调麾下所部,任谁都是心生恼怒,可是又不得不遵令,
堂下守将董大望,看着老帅焦躁不安,问道,
“节帅,俗话说老者不善善者不来,恐怕这一去就没有好事|!”
“哼,好事,什么时候好事能轮到我们,哪一次不是剩下的边角料给我们,要那么多兵,怕是朝廷遇到难处了。”
楚国忠想来也知道,朝廷有了解决不了的难处,才想起自己,话说河东郡的曾伟伦也跑不了,想到这心里也就舒坦一些,
“那节帅,我们怎么办?”
“当然是整军出发了,朝廷给的时间急,应适是动用了大批府军士兵,哪里又出了事,这次由你领军,把乐时也带上,你们二人万事小心,如果真的无法,看看河东郡彭士英他们怎么做的,曾伟伦那个老狐狸必然有了交代,此去,万不可出头,记住。”
“是,大人,末将明白,大人去京城是急行军还是正常行军。”
董大望一抱拳领命,
“嗯,正常行军,走那么快做什么,在安水渡口,河东郡的兵马应该会在那等你的,到时候合并一起,一起南行,不过要留心,彭士英看似粗犷可实则是心思细腻之辈,不可大意!”
“节帅宽心,末将必然会小心的,他彭士英不上,末将绝不上,都是各地府军,必然不会强来。”
可是郡守楚国忠想了又想,还是感觉不对劲,说道,
“不是府军强来,我怕是京营那些人,此事必然是京营和兵部插手,那王子腾寸功未有,想必他也着急,有了这次机会,必然不会放过,所以你要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