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是那么好操的吗?!看我不好好折磨你。
秦非嘴下又狠狠地用大力,这才渐渐松了口。
江宁把人扛进电梯才放下,他按下楼层号,然后转头瞥一眼秦非,淡淡地道:“怎么不咬了?我以为你会咬死我。”
秦非冷哼:“那太便宜你了,我有一百种令你更痛苦的死法!”
江宁的眼中闪现过意味不明的目光,没说话,就那么看着秦非。
电梯到了,秦非艰难地迈步,每动一下,后面火烧火燎的疼。
江宁看来没有走的意思,跟着秦非走出电梯,问道:“你钥匙呢?”
“裤兜。”秦非冷冷地回道。
江宁低头看看秦非的裤子,脸颊竟有些泛红,轻咳一声,这才别扭地把手伸进秦非裤兜,掏了半天才把钥匙逃出来。
秦非站在那里也有些尴尬,向上翻着白眼,尽可能不去看那死小子。
江宁拿了钥匙去开门,秦非瞧着江宁英挺的背影,心说:算你死小子识相,不敢扔下老子独自走。
别看秦非刚才不让江宁扶,口口声声让江宁滚蛋,但江宁如果真的不扶他自己滚蛋了,那秦非铁定会更加生气、更加永远不会原谅江宁,这就是心口不一、最难搞的秦大少。
江宁把房门打开,开着灯后,对秦非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烧水。”说完,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到厨房找水壶烧水,又去浴室检查有没有热水,然后给浴盆加水。
秦非走到沙发前坐下,刚一坐,身下就传来无法忽视疼痛感,他忍不住再次“嘶”地吸了一口气。
“你……要不然先洗个澡吧,洗完澡我给你上点药。”江宁走过来。
秦非态度恶劣地吼:“滚蛋!”
他吼完后一抬头,看见江宁的左侧脸颊在流血,这才想起刚才他疯了似的砸车窗时,江宁的脸被刮到了。
秦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间就心软了,看到江宁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脸色苍白,脸和脖子上都有血,竟然觉得后面要骂江宁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他张了半天嘴,最后只烦躁地说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江宁这会儿脾气倒是好多了,没跟秦非对着嚷,转身去厨房看水壶,“先洗个澡吧,你刚才淋雨了,预防感冒。”
“用他妈你假惺惺地关心!”秦非嘴上说着,挣扎着站起来往浴室走,他的确需要洗个热水澡。
秦非走进浴室,一眼瞧到镜子里的自己,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以前风流倜傥的那股劲儿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看上去就好像一个刚刚被人sm过的弱鸡。
操,刚刚可不就被人用领带绑着手腕玩了一次sm吗?!
秦非愤恨得紧紧咬着牙,把衣服扯下来,躺进浴缸里,疼啊。
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后面,疼痛之余,竟然还有残存的液体流出,我勒个擦!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江宁手里捧着一摞干净的睡衣,还端着一杯热水,放到浴缸外。
秦非闭着眼睛,懒得看那个假装好人的死小子。
江宁也没说话,放下东西就想出去,秦非忽然开口:“站住!”
江宁皱眉看他。
秦非清了清嗓子,极其不自然